一次。”
“行。”
某人懷揣著得逞的興奮心情,快速扒了自己的衣服,急吼吼的撲了上去。
他就不信,讓她儘快懷上孩子,她還能跑咯?
沒一會兒,屋子裡就回蕩起兩人那沉浸而陶醉的聲音。
半個時辰後。
白希緋紅著臉頰,把他推了下去,喘了幾口氣後,“現在可以談了吧?”
“可以。”
吃飽喝足的嚴銘是個說話算話的人,一手把她摟入懷中,“說吧。”
白希趕緊說道:“我覺得抓住兇……”
“大人?”這時,屋外傳來左一的聲音,打斷了白希即將要說的話。
兩人面面相覷,白希的眼中充滿殺意,你趕走試試?
嚴銘微笑摸她腦袋,問外面,“何事?”
“皇上派人來傳,讓您即刻進宮一趟。”
進宮?
白希看著嚴銘,眸中殺意一收,那既然是皇上叫他,他還真不能不去。
咱不能無理取鬧。
嚴銘對她說:“等我回來再談,若是無聊了,就逛逛這處宅子,它是我們的家,我讓左二帶你娘進來陪著你。
還有,這寢房往裡走,有單獨的浴房,和單獨的衣物房,那裡為你購置了一年四季的衣裙,鞋子,首飾,你去看看,還有,梳妝檯上的胭脂水粉,你也看看。
若是有哪些不喜歡的,等我回來告訴我,我再派人去給你重新買,還有,那抽屜裡有十萬兩銀票和現成的金銀,都是給你用的。”
說完,嚴銘寵溺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下床穿衣服。
,!
白希就愣愣的看著他,直到他穿戴好出去,她都沒有回過神來。
屋外,嚴銘在左一耳邊吩咐了幾句就出了這座宅子,走密道返回掌刑司,換上朝服帶上右三、右四進宮去了。
皇宮,太醫院。
韓太醫剛回來不久,就被怡親王叫去了問話。
屋子裡,趙鑑問他,“嚴銘的隱疾到底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治好?”
韓太醫一聽,神色漸漸變得凝重了起來,垂下眼簾,似是有些難以言說。
趙鑑觀他神色,手中轉動的金核桃一頓。
“難道情況不好?”他急著詢問。
韓太醫點了點頭,“實不相瞞,王爺,昨日下官去給嚴大人複診,發現,他的隱疾已經治不好了,當初的傷口太深,傷了經絡,無法治癒。”
什麼?
聞言,趙鑑皺起眉頭,驚訝中隱含著一絲複雜。
那寶玉怎麼辦?
她都等到二十歲了。
韓太醫嘆了口氣說:“但這件事,下官並沒有告訴嚴大人,只說恢復個五六年就能好,所以……”
說到這裡,他看著趙鑑的眼睛說:“王爺,這件事您最好不要傳出去,這關乎一個男人的尊嚴,尤其是像嚴大人那樣的男子,尊嚴看的比命還重要,若是讓他落了笑話,以他那古怪的性子,指不定能鬧出個什麼事來,怕對您不利。”
趙鑑聽完,想了想,點了下頭,只要嚴銘不危及他的利益,他也不會輕易惹怒他。
只要有嚴家軍在手,晾他也翻不出什麼大浪來。
那這件事就過了,等寶玉回來,告訴她趕緊嫁人。
現在還有一事,趙鑑問韓太醫,“那昨日,你在掌刑司可有聽到關於一個叫白希的仵作,聽說他被兇手抓了,掌刑司把他找回來了嗎?”
韓太醫說:“下官也正想向您稟報,其實昨日嚴大人宣下官過去,不僅僅是為他複診隱疾,也為醫治那位仵作,人找到了,但那男子長相過於俊美陰柔,有些像女子,所以被兇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