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望著朝自己跑來的嚴銘,心中的絕望與無助在這一刻如冰雪般消融。
她水汽迷濛的眼神中充滿了驚喜和希望,那是在黑暗中掙扎許久後終於看到的曙光。
“嚴大人……”
她軟綿無力的呼喚,合歡露的藥效驅使著她的聲音顫抖中帶著一絲嬌媚,卻又飽含著無盡的喜悅。
來到床邊的嚴銘聽的心中大動,眸中情義翻湧,他看出來白希被兇手下了媚毒,所以此刻的白希因藥效退去了往日的清冷淡漠,變得活色生香。
他看在眼中,覺得是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好美!
他目光不受控制的移動到她月白色的肚兜上,暗暗嚥了口口水後,又強迫移開。
他解開外袍伏下身子準備把她包起來時,看到她脖頸處的細長傷口,還有掐痕,他眸中頓顯戾氣,心疼的五臟六腑都攪在了一起。
不再遲疑,他趕緊把她包的嚴嚴實實,然後溫柔又憐愛的抱起了她緊緊貼在懷中。
“別怕,我來了。”
他輕聲安慰,語氣中滿是憐惜與保護之意,抱著她快速出了這處地窖。
柴房中,被打暈的羅東家已經不見,應該是被兇手帶走了,不過嚴銘根本不在乎,他們跑不掉,眼下帶白希回去解毒要緊。
卯時了,天已微微亮。
羅東家的宅子裡,嚴銘抱著白希出現,四個心腹侍衛心頭一喜,卻看傻了跪地的三個年輕男子,覺得大禍臨頭。
師父還真藏了人啊?
右一關心問:“大人,白姑娘怎麼樣?”
“中了毒,你快去皇宮請韓太醫。”
中了毒?
四個心腹侍衛一聽,全都擔心了起來,右一放了手下的男子趕緊跑了,“是,屬下這就去請韓太醫。”
嚴銘又吩咐右二,“你去將所有人撤回掌刑司,記得封口,白希是女子的事,不許傳出去一絲一毫。”
“是。”右二放下手中的男子跑了。
嚴銘問地上男子,“這裡有馬車嗎?”
被問話的男子趕緊爬過去回,“有有有,大人,有。”
“右三,帶他去取馬車。”
“是,走。”
“好好好。”
嚴銘又吩咐右四,“將他二人押回掌刑司。”
“是,走。”
“大人,我們冤枉啊!”
“是啊,我們師父做的事情,我們根本不知道啊!”
“別廢話,走。”右四一腳一個,踢著兩人離去。
嚴銘看向懷中的白希,見她臉頰越來越紅,閉著眼睛似是在隱忍,他趕緊抱著他出了宅子,右三已驅趕馬車過來。
他看了眼那個唯唯諾諾的男子,抱著白希上了馬車,留下三個字,“快一點。”
“是。”
右三調轉馬頭,驅趕馬車快速往掌刑司的方向奔去。
車廂裡,白希躺在嚴銘的腿上,被他圈在懷中。
“白希,脖子疼嗎?”
他不敢觸碰那傷口,就怕弄疼了她,看癒合的程度,應該是兩刻鐘之前傷的。
肯定是為保清白,以死相逼兇手不許靠近她。
還好他來的及時,她雖被下了毒,但還沒有被兇手得逞,她威脅兇手的那句話,和離他進去的時間才相隔一小會兒,兇手來不及。
白希喘著氣,憑著僅存的一絲理智在他懷中儘量控制自己的行為,不能唐突了他。
好在她那雙不安分的手被他的外袍包裹住了,掙扎了幾次都沒掙扎出來。
但是,她的頭好像有點不太聽話呢!
“嗯~”
一聲抑制不住的輕吟自她紅唇裡溢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