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小皇帝扳倒他,不然太傅也不會把鍋甩給你,自己躲在背後漁翁得利,安享晚年。
所以在當時,我心裡想的是,還不如就此事了,你爹是死於戰場,英勇捐軀,並非是賣國罪責,先皇還追封了他為輔國公,其實名義上,也算是告慰了你爹的在天之靈。
因為自古以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先皇沒有給你家安上通敵叛國的罪名,屠殺你嚴家九族,就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正所謂伴君如伴虎就是這個道理,所以你現在放棄報仇為長遠打算,是正確的。
至於先皇的行為,也算是給你嚴家一個警醒,今後不可在盲目愚忠,幫皇帝守江山的同時也要確保自己的性命。”
嚴銘聽完後,忍著心底的深深無奈和悲痛,釋懷的輕輕的點了下頭,“嗯。”
而其實他想著:不急!
等他先確定一下朝中哪些大臣是真心相待他的,再做打算,大不了他將接下來的時間全用來鞏固勢力便是。
等他將所有權利都握在手中,趙鑑和太傅,都得死。
白希這時問他,“那趙鑑可有說把嚴家軍還給你?”
嚴銘搖了搖頭,“他怎麼可能會還給我?他只答應我隨時可以去軍營看嚴家軍,他會優待他們。”
白希想想也是,攤牌了並不代表就是信任。
“那真黎月真死了?”
嚴銘點了頭,“嗯,趙鑑懷疑,黎月在詐死的時候被太傅的人暗中做了手腳,換了藥丸,真死了。”
“那你這幾天有在派人查兇手嗎?”白希忽然岔開話題問林坤的事,無縫銜接。
嚴銘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問她:“什麼兇手?”
“當然是抓我的兇手。”
“……”
嚴銘愣住了,她怎麼突然問起這事了,還是以這種出其不意的方式?
不再遲疑,他趕緊神色一正回答,“有,但是沒查的仔細,我們不是商量好了,半個月之後引蛇出洞嗎?所以目前就先讓他放鬆放鬆。”
“哦!”
白希聽完,垂下眼眸點了點頭,“也對。”
‘如果我身上沾了血腥味,你聞的慣嗎?’
前天夜裡,嚴銘問她的這句話突然浮現在她的腦海。
然後憑他剛剛那一瞬間眼神遊移的微表情,她深邃的眸子閃了閃……
他好像在撒謊呢。
:()強行霸佔,乖乖,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