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嚴銘起身隨他而去,四個心腹跟在後面。
沒多久,嚴銘隨張秉承步入一間雅緻的書房。
“大司正,請坐。”
張秉承請嚴銘坐下,隨即從案頭取來筆墨紙硯,恭敬地遞了過去。
嚴銘接筆,略一沉思,便開始在紙上勾勒起來。
他手法穩健有力,每一筆都精準而迅速,彷彿早已將那兩人的容貌刻印於心。
不多時,兩張栩栩如生的畫像便呈現在眼前。
嚴銘對張秉承說:“這兩人便是本官要找的,你再找畫師描繪個十幾張,下達到各郡太守,命令他們著人手全部行動起來找人。”
說到這裡,他指著白希的畫像單獨交代,“她是本官的未婚妻子,因為鬧了一些情緒而離家出走,所以你吩咐下去,若找到她,不可因她反抗而傷她一絲一毫。”
張秉承接過畫像,仔細端詳了一番,點頭道:“是,下官謹記,定會竭盡全力尋找她們的下落,請大司正放心。”
他心中暗自思量,大司正居然定親了,他不是傷了隱處嗎?難道治好了?
算了,這不是他該想的。
眼看嚴銘風塵僕僕,他恭敬問:“那,下官為您安排院落先歇息吧?”
嚴銘點頭並交代,“明日辰時,本官要求整個薊州都貼滿她們的畫像,若有發現,第一時間通知本官。”
“是。”張秉承一口應下。
,!
他吩咐管家把嚴銘送去一處靜雅的院子歇息,自己帶人手去行動了。
一個時辰後,十四個郡的太守都從夢中醒來收到飛鴿傳書,看了內容和畫像後,趕緊按照吩咐行動。
轉眼到了辰時,白希和陳琴醒來,兩人洗漱完吃了早飯出去買衣服。
剛出客棧大門口,就被眼前的一幕又嚇了回去。
不會吧?
街上全是盔甲侍衛拿著畫像在找人,甚至還對照著人家的臉仔細辨認。
白希眉心一擰,心道她還是低估了嚴銘的腦回路,更忽視了他的勢力,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反應找過來了。
“娘,趕緊回房偽裝,我們要離開封郡。”
“好。”
兩人回房一頓捯飭,退了房再次走出客棧。
“娘,輕鬆一點。”
“知道。”
面容黝黑的白希裝著男子的架勢,揹著手,和滿臉麻子的陳琴走下階梯。
巧的很,正好一個盔甲侍衛手拿畫像朝她們走來,目光如炬,幾步之遙。
兩人故意不看他,面上裝著鎮定,心裡卻如打鼓,轉身朝右邊走去。
“站住。”
身後一道冷喝傳來,兩人的腳步霎時一頓。
咚咚…咚咚……
此刻,白希與陳琴的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腔,兩人同時深吸了一口氣,盡力保持著表面的平靜,緩緩轉身。
“你們有沒有見過這畫像上的兩個人?”
盔甲侍衛在詢問,卻問的不是她們,而是從客棧裡出來的另幾位客人。
兩人狠狠吐了口氣,趕緊轉身快步離去。
而這頭幾位客人仔細看了畫像後,都搖了搖頭。
不過其中一人提議,“官差大人不妨去各處客棧找掌櫃的問一問,他們一天接觸很多人,可能會有幾分記憶。”
經他這麼一提,盔甲侍衛覺得不錯,正好他面前就有一家客棧,他走了進去,來到櫃檯邊問掌櫃的。
“你有沒有見過這畫像上的兩個人?”
掌櫃的仔細一看,然後翻著眼珠子想了想,“見過,這是昨晚戌時三刻住進來的兩位客人。”
盔甲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