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運氣要背起來,喝涼水都塞牙。
白希和陳琴只能認命的被逼回屬於自己的廂房。
嚴銘慵懶著姿勢坐在床邊翹著腿,見白希進來,他嘴角勾了勾,其實那迷藥他早發現了,衣服是他脫的,他豈會預料不到她想算計他?
穿衣服,繫腰帶,還出去拉屎,哼哼!
白希走到他面前,絲毫沒有做賊心虛的樣子質問:“你早知道我要算計你?”
嚴銘挑了下眉。
“那你為何不早阻止?”
“呵!”
嚴銘冷笑,“猜到是一回事,證實是另一回事,不這樣做,本官又豈會知道你是個言而無信之人?”
白希微微一愣,然後稍微有些心虛的問他:“那現在證實了,你打算如何處置我?”
嚴銘撇嘴一想,“就…延長交易的時間吧,沒有你拒絕的權利。”
白希:……
“那延長多久?”
“一年。”
“不行。”
白希當即拒絕,然後說出一個期限,“三個月。”
嚴銘冷笑下床,到桌邊拿來鎖鏈,“本官說了,沒有你拒絕的權利,既然你這麼喜歡半夜跑,就帶著鎖鏈睡吧!”
白希立馬閃開,這種屈辱她絕不會接受,“你走開,我取消交易,我選擇下牢獄。”
嚴銘站著沒動,垂著眼眸看著手中的鎖鏈,默了默,然後告訴她一個事實。
“白希,你真以為那什麼交易本官會認?”
他抬眸,冷酷睨著她。
“死了這條心吧,本官這輩子都不會對你放手,但本官也不會再憐惜你,你在本官心中,充其量就只是一個暖床的女人而已,白姨娘。”
最後三個字,音調壓的很重,聽的白希臉色鐵青,心中充滿了怒火。
白姨娘?
他是要強納她做妾?
休想。
白希氣的腦子一抽,拔下頭上的簪子就往脖子上戳。
然而,嚴銘的速度比她更快,簪頭還未碰到面板,她手腕就被嚴銘一把捏住,然後簪子被奪走了。
“想死?你信不信本官先剮了你娘?”嚴銘不僅沒有後怕的意思,還出言恐嚇。
白希瞬間失了理智,眸中殺氣騰騰,直接對他出手,一個高抬腿朝他踢去。
嚴銘反應巨快,輕易就握住了她踢來的腿,然而還沒等他開口,白希一個翻轉,另一條腿已向他腦門襲來。
他連忙放手躲避,然後又見白希的拳頭已襲了過來,他接招之餘開始心中讚歎!
不錯啊!
早就想試試她的功夫了。
這是一個好機會,兩人打了起來,他收著內力,只用一成功夫跟她打。
白希招招致命、霸氣、簡單又利索,嚴銘試的興趣越來越強,就是屋裡已經給他們嚯嚯的不成樣子。
守在門外的四個侍衛搖著腦袋,準備好銀票賠償。
差不多過了幾十招,白希見怎麼也傷不到他,忽然收住招式不跟他打了。
“怎麼不打了?”嚴銘還意猶未盡。
白希不理他,她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往桌邊一坐,然後趴下埋著臉,就這麼睡了。
嚴銘看著她,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心裡有些緊張,但這次他絕不會輕易哄她,除非她能喜歡她,否則……
他也是個有骨氣的男子。
想了想,他直接過去把她抱起來回床上。
這睡覺還是要一起睡得。
白希準備反抗,他威脅。
“你想被鎖起來?”
次日一早,四位心腹已經安排好馬車,兩輛,一輛給陳琴坐,一輛嚴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