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老身親自送你和你娘離開。”
老太君起身,白希立馬扶著她,兩人一起走出屋子。
嚴銘站在門口,背對著她們,不知是何表情,老太君看著他,在心裡嘆了口氣,白希迴避目光,扶著她跨出門檻。
“銘兒……”
“母親不必多說,兒子不會放她離開。”
嚴銘未等老太君把話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
他緩緩轉身,冷酷威嚴的面容映在白希和老太君眼中。
他直視白希的眼睛,“你想走,除非我死了。”
不容置喙的語氣透著一股偏執的固執。
兩個嬤嬤見此,趕緊走上前來,卻猶豫著不敢插嘴,她們是個會審視奪度的人。
白希迴避他的目光,沒理會他,她就扶著老太君,有老太君給她做主。
嚴銘看穿她的心思,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不等他母親開口就威脅道:“你以為靠我母親給你做主,你就能離開?我告訴你,即便是皇帝的聖旨來了,你也休想離開,你想要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我就偏不如你意,今日你如此觸怒我,你看我接下來怎麼罰你。”
“你敢。”
老太君聽完,被她這個孽障兒子的威脅氣的著實不輕。
當著她的面,他都敢如此蠻橫,說這等強盜之言,簡直不把家族門風放在眼裡。
她護著白希,氣的手顫巍巍的指著嚴銘,“你真是讓為娘大開眼界,若不是今日發生這等事,為娘還一直認為你是嚴家最優秀的男子。
卻原來,你表面披著正人君子的人皮,背地裡做著連強盜都不如的事……”
說到這裡,老太君怒目圓睜,聲音因憤怒而顫抖,“那為娘問你,你是不是不打算當嚴家的男兒了?家族的臉面和先祖的訓誡,你是不是都要拋諸腦後了?”
“您在胡說什麼?”
嚴銘忍著怒火聽完,臉色鐵青的回懟了他母親一句。
他看了一眼白希,而後又反質問他母親,“您什麼都不知道,就聽了她的片面之詞就來教訓兒子?”
老太君一聽,頓了頓,然後點頭說:“好,那你倒說說她哪裡冤枉你了?”
她洗耳恭聽。
嚴銘不對她說,轉而怒火攻心的問白希,“你說我對你強行霸佔,那我問你,你為了和你孃的性命,就那麼正派的從不曾利用過我?”
老太君看向白希。
而白希直接回:“有,但我起初是要離開的,是你威脅我說要把我藏起來,我才退而求其次的。”
老太君看向嚴銘。
“那你為何要受威脅?”
嚴銘厲聲問她,“兇手威脅你的時候你怎麼不怕?”
老太君又看白希。
白希頓了頓,“那是因為我知道你掌刑司會來救我,我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不會強迫我做我不願做的事。”
老太君點點頭,又看向嚴銘。
嚴銘恥笑,“是啊,好處你知道收,讓你回報就是強迫,只進不出的東西,我當時就不該那麼擔心尋你,讓你被那兇手糟蹋了去。”
老太君:……
這是個什麼道理?
“你……”
白希給他氣傻了眼,他的思維怎麼這麼扭曲?
嚴銘還有更扭曲的,他冷靜下來問:“好,撇開這些都不談,我問你,你既然想離開我,又為何要偷我的銀票?這個行為你怎麼解釋?”
白希:……
老太君眨了眨眼,這個!
嚴銘又說:“那些銀票確實是給你用的,但我不是冤大頭,只僅限你是我女人的份上,但你既然跑,不願意做我的女人,就該放下所有不屬於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