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原來如此。
這種做法顧名思義就是圈個地方讓流民自力更生,但它不屬於正規的村落,一般只記在管轄州地的縣衙下,不會上報京城六部。
洲口邊境……
嚴銘眯起眸子想了想,然後問王縣令,“你知道奘村的路線嗎?”
他想去看看,沒準那報案人就是白希,除了她,其他人進村,要麼沒有發現,要麼發現後絕對脫不了身。
王縣令點頭,“知道,下官這就給您畫出來。”
“嗯。”
趁著王縣令畫路線的時間,嚴銘快速給九張通緝令和畫像蓋好章。
“大司正,畫好了。”王縣令把圖紙給了嚴銘。
嚴銘仔細看了一下,然後吩咐他,“你立刻派人將這通緝令釋出九州州府。”
“是,下官這就去辦。”
“嗯,本官也離開了,好好做事,若立功,本官親自給你升官。”
王縣令一聽,驚喜的連忙道謝,“是,多謝大司正。”
嚴銘點了頭,帶著右一和左一離開了。
先去找家客棧洗個澡,休息一下在趕路,他太累了。
此刻已是傍晚,他休息到午夜時分就啟辰了,按照王縣令畫的路線,一路加急去了洲口邊境的奘村。
若沒有路線真不好找,那村子也在山窪窪裡,他實在想不通,若是白希跑路,為何選那麼偏僻的地方跑,也不拿自己的生命安全當回事。
,!
不出三日,整個大晟朝的九州山河貼滿了通緝令,但由於通緝令上的內容特殊,所以各地搜尋排查的侍衛,在對待懷疑的物件時,就像孫子見到爺爺一樣的點頭哈腰。
“請洗個臉行不?”
“請寬下衣行不?”
為此,不少排查的侍衛捱了女子的打。
白希和陳琴帶著孩子又改變了路線,她料定嚴銘在得知奘村的情況後,一定會猜到她逃跑的路線,所以這會她抄近路,去了嶺州。
讓他繞遠路追去吧!
嶺州主城,東城門郊外。
馬伕驅趕著馬車,看著不遠處的城門處疑惑,“這是在嚴查什麼嗎?”
想了想,他扭頭對車廂裡說:“孫老爺,夫人,那城門處好像在嚴查呢!”
車廂裡,正在逗娃的白希和陳琴一聽,兩人趕緊各掀開一邊簾子看,只見……
那不遠處的城門口有一眾侍衛,正分兩邊攔截行人,左右各設立了一個營帳,男女分開進去,然後出來。
不好。
白希和陳琴心頭一驚。
“老伯,停車。”白希儘量不顯情緒吩咐。
沒一下,馬車停了下來。
馬伕在外面問:“夫人可是有什麼事?”
白希說:“既然主城中不太平,我們也不必要趕這個麻煩,你掉頭,我們去附近郡裡歇一晚,明日換路線走。”
馬伕一聽,沒意見,他只負責賺錢聽事,一般不會質疑僱主的吩咐。
“那好,那我們就去漷郡行嗎?”
“行。”
馬車很快調頭,朝八十里處的漷郡駛去。
車廂裡,白希和陳琴都有一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想到那次逃跑到薊州的情況,嚴銘下令封鎖整個薊州地區,她們覺得,或許這個漷縣也進不去。
陳琴心想,那傢伙不會為了找希兒又封鎖了州地吧?
如果是的話,那她們如何找地兒歇息?
難不成露宿街頭?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小聲問白希,“希兒,嚴銘是不是又封鎖州地找我們了?”
白希搖了搖頭,若有所思著說:“他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