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的步伐很快,臉色冰冷,她真沒想到嚴銘會對她說出這種話,剛剛那一瞬間的嘴臉,令她好陌生。
讓她感覺,她似乎從來沒有了解過他,他在她面前展現的溫柔、坦誠、尊重,都是在沒有觸及他底線的時候裝的。
看來,他不是改了,而是他更會演戲,更會隱藏了。
嚴銘已經追上她,一把拉住她的手,“希希……”
“放開我。”白希使勁全力甩手,卻沒能甩開,被嚴銘抓的很緊。
她氣的衝他大叫,“你放開我。”
嚴銘一臉複雜,“你幹嘛啊你,我到底說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
白希冷笑,這狗東西還真會裝,懶得提醒他,她只想離開這裡,不想再看到他。
“放手,你聽到沒有?”
嚴銘沒放,還越握越緊。
他在回憶之前說的話,可是他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很過分的話。
他擰著眉宇,實在納悶的問白希,“你先別生氣,我剛才到底說了什麼?你提醒我一下,我真不記得了。”
“哼!”白希怒氣衝衝的撇過臉去不看他。
“你說啊?”嚴銘焦急著問她,滿臉無辜。
左一貼著牆角走來,目光驚悚的瞅著他們倆。
他不想多管閒事,腦袋一垂,走他自己的。
大人,你自求多福吧!
然後。
“站住。”
一聲厲喝,嚇得他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嚴銘偏頭問他,“本官剛才說了什麼?你如實描述清楚,不可說謊。”
白希更是冷笑連連,這狗東西真會裝。
左一糾結片刻,只好如實說出,“您衝白姑娘說,男人的事,你一個女人少管,還說白姑娘好奇心太重對她沒有好處,還說,您不需要向她解釋什麼。”
嚴銘:……
不會吧?
他會說出這種話?
這怎麼可能?
剛才最後的那句話,他是不經過大腦說的,處於一種高度緊張、焦慮的狀態,然後被白希突然冷臉反問,又看著她失望離開,他一害怕,大腦就一片空白,強行掃除記憶。
就像有人明明想起來要說一句話,但開口的時候又忘記了自己想說什麼。
嚴銘慢慢瞅向白希,然後唇一抿,嚥了口口水,這回是真心虛了。
“希希,剛才可能是我一時情急,口不擇言,我向你道歉啊,我真不是有意的。”
白希冷冷道:“你不用向我道歉,你說得對,你的事與我無關,我不應該好奇裡面的秘密,確實對我沒有好處,我現在不好奇了,請你放手。”
嚴銘無奈嘆氣,把她擁入懷中摟著她的腰,白希反感掙扎,但越掙扎他摟的越緊,他眼睛還直勾勾看著她。
“希希,對不起,我剛才真不是有意的……”
頓了頓,他一咬牙,“那裡面確實有我的秘密,我不想讓你看是不想嚇到你,所以我才口不擇言說不讓你管。”
他又一糾結,“但你若真想看,我可以讓你看,但你看了不許罵我,不許離開我,不許不理我,不許……”
“你有完沒完?”
白希被他逼叨的煩,扭頭瞪著他,“我不想看了,我想離開這裡,你放手。”
嚴銘不放,“希希,別這樣嘛,你不想看那就不看,我們去審刺客好不好?”
要說嚴銘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種情況下,他不知道女人最會口是心非。
白希一聽,更氣。
“不好,我要回去,你給我鬆開。”
左一實在看不下去,連忙提醒,“大人……”
他眼神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