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詔這邊,嚴銘和陳乾現如今在一家客棧歇腳。
一屋子十幾人都沒睡,在商議接下來的事宜。
“妹夫,難道那幾個將軍都不可信嗎?”
他們並沒去找那幾個傾向皇帝的將軍。
嚴銘思索著說:“防人之心不可無,我決定還是先去皇城打探情況,看需不需要藉助兵力救人,要是我能解決的就不要動用軍隊,那麼多人進軍皇城,其動靜可想而知,那個太后又豈會坐以待斃?”
陳乾聽完一想,“嗯,你說的有道理。”
蘇青問:“難道你想潛入皇城擒賊先擒王?可是那太后若是那麼好殺,你岳父不早派人給她宰了?”
嚴銘默了默,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放下說:“我確實想擒賊先擒王,因為我不能留在此地陪他們打持久戰,也沒那個必要,至於怎麼擒賊先擒王,我想……”
說到這裡,他壞笑挑眉。
手一招,“都過來。”
十幾人連忙好奇的湊了過來聽他細說。
片刻後,十幾人如同嚴銘一樣,都在在壞笑,覺得此法雖然冒險,但挺好,很直接。
蘇青笑說:“你小子餿主意真多。”
嚴銘白了他一眼,“這叫謀略,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各自回房休息吧,明日一早還要趕路。”
“好。”
大家都走了,唯有陳乾留了下來,他一想,抱歉的看著嚴銘,“妹夫,實在是麻煩你了,害你不能和家人過年。”
嚴銘微微一笑,“自家人不要說那話,等這件事情解決了,我們會永遠和家人在一起,那樣的日子如過年沒什麼兩樣。”
陳乾歉笑點頭,“嗯,那你早點休息。”
“嗯。”
嚴銘看著他出去,然後神色秒變,唉!嘆了口氣。
誰說他不想和家人過年?
他想和白希和兒子過年都想瘋了。
唉!
又嘆了口氣,起身走去床邊脫衣服。
也不知道希希睡了沒有?
也不知道有沒有想他?
看著空蕩蕩的床鋪,嚴銘脫好衣服坐下來,心中有種腸子都悔青了的感覺!
要是把希希一起帶來就好了,摸著冰涼的被褥,他也不至於這麼寂寞空虛冷。
皇陵主墓室這邊,圍在棺槨周圍的一群人還在震驚、納悶、不可思議。
原來炸皇陵的目的,是要告訴他們開國先皇的遺體不見了,那這人也不必以這種方式告知啊?
趙鑑趕緊吩咐所有侍衛和守衛,“你們全都給本王沿著整個墓室仔細找,看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是。”
隨著他們散開,棺槨邊一下子少了很多人,白希看著空蕩蕩的棺底,想了想,她對左一說:“你進去檢視一下這底層有沒有暗藏玄機。”
“好。”
左一立馬翻了進去,趙鑑和太傅他們都沒阻止。
大家仔細看著。
左一先是沿著邊緣處敲了敲,然後敲底部,憑聲響不像有隔層,他又一把掀開黃布和玉枕,下面的黃金底部沒有細微的裂痕,就連幾個角都呈現弧度,表示沒有機關。
白希說:“出來,把這棺槨挪開看。”
左一立馬出來,和右一一起利用內力移開棺槨,趙鑑還是沒有阻止,全程只看著。
當整個棺槨被移開,下面還是平整的沒有裂縫,白希慢慢蹲下來,自己敲擊仔細聽。
實心的,沒有隔層。
大家也能聽的出來。
她起身環顧四周,然後叫不遠處的主將。
“這位將軍?”
主將和副將一聽,兩人都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