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銘見白希和陳琴走了過來,他微笑說:“今日你們辛苦了,本官在清風苑設宴,還請二位賞臉,正好我們可以再商量一下之前的計劃。”
“好。”白希和陳琴沒拒絕,免得她們回去做了。
“嗯,那走吧。”嚴銘暗自高興,領著他們出了這地下驗屍房。
剛上來就遇到劉兆,他驚喜看了眼白希和陳琴,知道她們是來驗屍的,但眼下不適合問,他湊近嚴銘耳邊說:“大人,下官有要事要稟報您。”
這一看就知道是跟案子無關的事,白希和陳琴相視一眼看向別處,宋義師徒四人同她們一樣,不該問的別問。
嚴銘看了白希一眼,想了想,抬腳就走:“去清風苑說,本官今晚設宴。”
設宴?
“哦,好好好。”劉兆一聽吃飯,那叫一個美哉。
準備跟上去,又想了想湊到白希身邊去了,一邊走,一邊好奇問她,“白姑娘,查的怎麼樣啊?”
“發現了一些線索。”
正好走路沒事,白希也不瞞他,就把之前的驗屍記錄說給他聽。
沒一會兒,嚴銘帶著幾人到了他的居所,晚飯沒好,先安排白希他們坐在正廳等,他和劉兆去了書房。
“何事?”他在書桌後坐下問。
劉兆上前來,壓低聲音說道:“大人,下官回來經過瑞雲街,無意中看到一輛普通的馬車那簾子被掀開一角,您猜猜下官看到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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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銘看著他,然後眯起眸子問:“小皇帝?怡親王也在裡面?”
劉兆驚訝,“呃…您怎麼知道?”
嚴銘冷冷一笑,沒有回答他的話,小皇帝私下裡經常去怡親王府,他早就知道,畢竟他那詐死的母妃就在那裡。
這事無關緊要,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他問劉兆,“還有其他事嗎?”
“沒有了。”
“那走吧。”
他起身有些迫不及待的出了書房,劉兆跟著他,猜想他是怕白希久等。
小皇帝趙宗的母妃,名叫黎月,在先皇在世的時候,只是一個不受寵的美人,她在趙宗登基後的第二年詐死,進了怡親王府,做了怡親王的側妃,所以她也足不出戶。
而同樣不受先皇寵愛的趙宗之所以能當上皇帝,就是怡親王的手筆,不過,這其中最有力的幫手,是當時身為太子少師的嚴銘。
他為了調查父親的真正死因和那一萬嚴家軍的安危,假意向怡親王投誠,以此故意暴露他在朝中的勢力,幫趙宗奪得皇位,再幫他穩固朝綱。
怡親王本不想用嚴銘,但因為嚴銘的能力和人脈,也因為宮變時,他自己得罪了三公九卿,所以,他覺得與其重新去培養一位有威望的文官來輔佐趙宗,還不如就用嚴銘,只要掌控好了就是。
所以,嚴銘也因此引來了一樁婚事,趙鑑覺得掌控他最好的方式就是聯姻,讓他娶自己的掌上明珠,寶玉郡主。
嚴銘當時假裝很歡喜,當即就同意了,還天天送禮物給寶玉郡主,然後在準備定親的那段時間裡,他為救小皇帝傷了那處,婚事不了了之。
而他如今的勢力在朝中已根深地固,所有文官都聽他的建議行事,早朝只是虛設,只要有任何不利於嚴銘的流言蜚語,都會被他們和一些漸漸傾向嚴銘的武官推翻。
總之三個字,你胡說。
嚴銘至今之所以沒有與怡親王翻臉,為的就是那一萬嚴家軍的安危,他不能讓他們受磋磨,更不能看著他們死。
還有,他父親的真正死因還沒有查清楚,他不能衝動打草驚蛇,會影響他的兩位心腹至交在外查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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