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感覺到身體不適嗎?”左五扭著腦袋問九人。
“當然,每一次結束,她的毒性都會減輕一些,這都晚上了,她是能清晰的感受到身體上痠痛的。”
一道漫不經心的聲音從十人身後傳來,他們回頭看,見是韓太醫還有陳琴來了。
陳琴臉色不好描述,反正氣呼呼的能看出來,她再三問過韓太醫,真需要一天嗎?
韓太醫回答是。
這會看著院子盡頭的那扇緊閉的大門,她又問:“韓太醫,就不能讓希兒休息幾個時辰再…再……”
韓太醫懂,他笑說:“大人肯定讓她休息了呀,不然白天六個時辰豈會只有六次?”
陳琴臉一紅,忽然意識到跟一大老爺們討論這個話題有多不合適,她閉口不言。
寢房中,嚴銘正抱著白希坐在桌邊給她喂水喝。
“乖,再喝一口。”
“不喝了。”
“那我抱你去沐浴。”
“不用,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去洗。”白希掙脫著,兩手推著嚴銘的胸膛。
她已經好多了,但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被狠狠折騰了一白天有力氣才怪。
嚴銘緊鎖著她的腰,任她怎麼推也紋絲不動,這會在笑眯眯的瞅著她,“希希,你再推我,我就抱你回床上了?”
他低低吐字,語氣雖然溫柔,但一聽就知道帶著威脅。
白希微微一愣,然後推著他胸膛的雙手縮了回來,小臉一扭,不看他。
她此刻穿的寢衣是嚴銘平時穿的,衣物寬大,鬆垮地掛在她身上,露出一側香肩,一頭長髮夾在耳後柔順披散,配上她那張清純淡漠的小臉,顯得尤為勾魂攝魄。
,!
嚴銘暗暗睨著她,目光深邃而熾熱,彷彿要將她整個人吞噬進去,眼底全是意猶未盡的貪婪,終究忍不住,抱起她就往浴室走去。
白希無奈閉眼,已經猜到他想幹什麼,但今日她無法逃脫他的掌控,只能由著他。
因為她若抗拒,只會激起他更強烈的征服欲,他會用各種方式折騰她。
這個狗男人,平日裡看似嚴謹自持,彷彿一位不可褻瀆的禁慾紳士,可一旦卸下偽裝,他的尺度之大,行為之浪蕩,簡直令人咋舌。
而且,他還一句正事都不跟她談,只要她問,他就把她弄的頭暈目眩。
但不得不說,作為一名法醫通醫理的她,對他的耐力和持久度相當佩服,總之,他有掏不盡的感覺!
次日一早,嚴銘醒來的第一時間就去看懷中的白希,見她睡得正沉,他寵溺的親了下她的額頭,然後定定看著她。
如今她毒素已解,肯定要離開他了,所以,他到底該用哪種手段,才能讓她心甘情願的做他的女人?
良久——
他眸中閃過一抹狂妄的佔有慾,那就軟硬兼施吧!
為防止她醒來離開,他點了她的昏穴,然後抽出給她當枕頭的手,掀開被子下了床。
一番穿戴好後去了外屋。
左一已經準備了洗漱用品站在門外。
“進來。”嚴銘去了書房那邊。
左一端著用品進去,跟著去了書房,然後伺候他洗漱。
“大人,表姑娘來了,正在司正殿等候。”
嚴銘漱口的手一頓,默了默,繼續漱口,等漱好後洗了臉,毛巾遞給左一併吩咐。
“你叫右二去後宅取幾件衣裙首飾過來,放在外屋。”
他說的後宅,是在掌刑司背面的一套宅子,那裡是嚴銘的一個私人居所,無人知道。
宅子有三大進,裡面佈置的奢華又優雅,嚴銘之前命屬下買了好多華貴的衣裙和首飾放在了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