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猜測在一瞬間被全然推翻。
風中又傳來嚴銘的聲音。
“那本官現在不是追蹤到了你了嗎?你還能跑哪去?”
“哼!只怕你囂張的太早了。”
一言不合,兩人打的渾身是勁,這頭白希看著,覺得再藏著沒必要,過去看看。
她騎上馬,朝不遠處的一群人疾馳了過去。
這邊,正在圍觀的十幾人聽到馬蹄聲回頭去看,正在跟嚴銘較量的黑衣人壓低了聲音說:“主子,白姑娘來了。”
“別管她,繼續打,往死裡打我,拿刀戳我。”
“那您能受的住嗎?”
“你往心臟這戳,肯定受不住。”嚴銘白了他一眼,蠢的跟豬一樣。
黑衣人戴著面巾,嘴角在圍巾裡微微抽搐。
耳聽馬蹄聲越來越近,嚴銘輕聲吩咐:“等我轉身,你拿匕首戳我肩膀,然後我一掌把你拍河裡去。”
黑衣人得令,“好嘞,那主子,你下手輕一點哦,別真給我拍死了。”
他是暗門的領事,最擅長偽裝和模仿別人,今日之事都是嚴銘這個狗男人設的局。
白希已經到了,見嚴銘和黑衣人打的不可開交,她下馬就要擠進去看,被左一和右一攔了下來。
右一裝犢子說:“白姑娘,你怎麼來了?這裡很危險,你不能靠近。”
嚴銘聽到聲音,立馬轉身去看白希,眼裡閃著擔憂和怒火,“希希,你怎……”
,!
“小心!”
白希一聲驚慌提醒,但還是遲了,眼睜睜的看著黑衣人趁機靠近嚴銘,手中匕首從身後狠狠插進了嚴銘的肩膀。
“你他媽的去死吧。”
“嗚……”身體傳來的劇痛讓嚴銘發出悶哼,臉上也顯出一絲痛苦之色。
“大人。”
“嚴銘。”
白希、左一、右一和十幾個侍衛大驚失色,擔心吶喊。
而嚴銘忍著劇痛,回頭就是一掌拍向黑衣人。
“啊…噗……”
一聲慘叫加吐血的聲音從黑衣人的面巾下傳了出來,他被嚴銘的那一掌拍飛了起來。
十幾人抬頭看著,然後就見他“嘩啦”一聲,掉進了漆黑的護城河裡。
嚴銘抱著肩膀,吩咐十幾個傻愣的侍衛,“給本官下河去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
十幾人跑到河邊,把火把沿邊緣插好,然後鞋子都沒脫就接連跳了下去往
嚴銘的一道目光,怒氣衝衝的投向白希,“不是叫你不要跟來嗎?你怎麼不聽話?”
“我……”白希這回真有些心虛,眨著眼,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說什麼。
道歉的話,解釋的話,關心的話,全都堵在了嗓子眼無法開口。
嚴銘見此,面上憤怒心裡蔫壞的他倒打一耙,“你是不是認為我在作假騙你,所以才千方百計的追來看?”
白希心頭一緊,迴避目光後越發的心虛,無言以對,因為她本來就是如此。
“那你現在看到了?”嚴銘冷沉著聲音問她。
白希還是不吱聲。
嚴銘眯了眯眸子,沒再跟她說話,撤回抱著肩膀的手一看,滿手鮮血。
他眼皮一掀,看了白希一眼,然後轉過身去,深邃的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
其實,雖然這是他設下的局,但白希入局了,還是讓他有些生氣和難過。
他就不明白,自己對她這麼好,她為什麼想要離開他?
他又不是妻妾成群又不是遊手好閒的男子,怎麼就得不到她的青睞?
難道她這輩子不嫁人?那嫁人為什麼就不能嫁給他?難道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