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眼眸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嗯,那我回去了。”
那傢伙不願招韓太醫,非要試試她的醫術。
白希起來穿好衣服,吃了藥丸就回了後宅。
剛踏入院子,她就聽到嚴銘喊疼的聲音,還有嬤嬤心疼的碎碎念念。
“哎呀,這姑娘怎麼還不回來啊?”
“哎喲四公子,你別動來動去,又溢位血來了。”
兩個嬤嬤守在床榻邊,急得手足無措,床邊放了好幾盆乾淨的熱水,毛巾,剪刀,紗布,還有金瘡藥,就等著白希來處理傷口。
嚴銘趴在床上,閉著眼睛在那瞎叫,“嗯…嘶……”
“四公子,你忍著點,想必姑娘馬上就回來了。”
王嬤嬤手裡執著帕子,心疼的又想看他的傷口,又怕自己弄疼了他。
她心一急,手帕捂著鼻子嗚咽起來,“這要是讓老太君知道了,可怎麼得了哦!”
張嬤嬤嘆了口氣,焦急的看著門口,“姑娘怎麼還不回來啊?”
“我回來了。”白希清冷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緊接著人就踏入了房中。
兩個嬤嬤眼睛一亮,趕緊湊過去催促她,“姑娘,你可算是回來了,你快來看看四公子,他疼的可厲害了,估計是傷口惡化了。”
“是啊,一直喊疼個不停。”
白希朝嚴銘看去,對上他一雙委屈巴巴的眼睛,他還不高興的質問:“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
“抱歉啊!”白希口不達心的道歉了一句,然後開始給他清理傷口。
“忍著點。”
衣服和傷口上的血都粘到一起了,白希拿著剪刀,像剪死者衣服一樣,小心翼翼的給他剪開一看,傷口挺深。
嬤嬤在一旁幫忙擠熱毛巾給她擦傷口周圍的血。
“啊…嘶……”
嚴銘擰吧著眉毛,一臉疼痛的樣子,看的兩個嬤嬤心疼你一句我一句。
“哎喲姑娘,你稍微輕一點。”
“對,就輕輕的一點一點的沾著擦。”
白希沒脾氣,不過也沒按照她們說的做,她知道嚴銘這傢伙在裝,故意說:“既然疼成這樣,那這些日子你就好好休息吧!”
嚴銘一聽,精明他立刻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那哪成?
他痛苦的表情一收,扭過臉來笑說:“沒事,其實也不是很疼,一下午就好了。”
“那怎麼可能?”王嬤嬤張口接了一句,“這傷口深成這樣,哪有那麼快就好的?”
“就是,不疼也要好好休息。”
張嬤嬤接話,遞了毛巾過來接著說:“姑娘說的對,這些日子你就別忙了,好好躺在床上休息。”
嚴銘:……
管你們什麼事?
白希忍著笑意,看了他一眼,發現他臉有點黑,搖了搖頭,繼續給他處理傷口。
她手法熟練,專心致志的樣子就像在檢驗屍體一樣。
昨晚基本沒睡,白天肯定要補覺,傷口處理好,上了金瘡藥包紮好之後,嚴銘打發兩個嬤嬤出去,“好了,你們把這裡清理一下出去吧,我和希希昨個一夜沒睡,要休息。”
兩位嬤嬤也知該如此,不過臨走前一人交代了一句話。
“那你好好休息,可不能再折騰了,小心傷口崩開。”
“姑娘,你可別由著四公子啊。”
嚴銘臉一黑,“快出去吧你們。”
煩死了。
他傷了肩膀,又不是傷了那裡。
白希也想睡一會,點頭答應兩位嬤嬤,“放心吧,我會看著他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