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趕緊返回。”
他的馬兒正在吃乾草,他硬是扯著馬頭調轉,逼著它狂奔而去,嘴裡還叼著草。
四人也趕緊上了馬,緊隨其後追了上去。
一路上,嚴銘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其實在問到第個二村子的時候,他就應該返回。
她們是女子,儘管體力再好,可馬不行,連續奔波了幾十里路就必須要歇一次,沿途的水源只有村子裡有,她們必須要進村,沒見到人,顯然是她們走的並非是這條路。
眼下已經耽擱了這麼長的時間,想追到她,幾乎渺茫。
更何況,還不知道她到底走的哪條岔道。
騎在馬背上,嚴銘目光如炬的盯著前方,越想,臉上的神情越陰鬱,幾乎都扭曲。
一想到可能再也找不到白希,再也不能擁有她了,他的心中便充滿了憤怒與憂傷,眼眶也漸漸溼潤,全身彷彿如針扎般疼痛。
白希,你好狠心!
快傍晚時,在通往薊州的道路上,白希和陳琴正坐在一處小河邊歇腳,此處離薊州只有百里之遙。
陳琴看著天色,有些害怕的說:“希兒,我們繼續趕路吧,不然天黑到不了薊州。”
白希笑說:“不著急,能到,讓馬兒休息好,這樣跑起來會更快。”
陳琴一聽,覺得也對,但她又擔心,“那嚴銘要是追來了咋辦?”
“不可能。”
,!
白希語氣鑄錠,然後分析說:“他一不會那麼快識破真相而返回,二無法斷定我走的哪條岔道,三,他追我們也是需要時間的,因為他們的馬也需要休息。
而我們之間已隔了好幾個時辰,他怎麼可能追的上?如果他夠聰明可能會來薊州,但薊州之大,他又豈能知道我們會藏在哪裡?”
陳琴聽完,放心了,“那就好。”
想了想,她又問:“那我們今晚是去薊州主城歇腳,還是選個郡裡?”
“選個郡吧,郡多,他更無法猜到我們會選哪個。”
白希說完,看了兩匹馬兒一眼,“行了,走吧。”
“好,趕緊的。”
兩人爬上馬背揚長而去。
戌時一刻,封郡。
白希和陳琴進了城池,累了一天,兩人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有錢,開了一間上等廂房,點了好菜就在房中吃。
同一時刻,嚴銘正在來往薊州的路上,距離薊州還有兩百里之遙。
不過他先前到了岔路口之後選擇的是儷州,但跑了一刻鐘之後又殺了個回馬槍,選擇了薊州的路。
吃過一次當,還能吃第二次?
他當時分析,儷州縱然可以走水路去洲口,但白希一定料到他也會這麼想,所以她想把他引到儷州去。
而她選的地方一定是另外幾個州,那只有薊州稍微離洲口比較近一點之外,其它幾個州跟洲口根本不搭邊。
所以她聰明的小套路就下在這裡,她料定他如果沒上當去往儷州的方向,那麼再考慮其他路線時,肯定也會把薊州排除在外。
所以他堅定選擇了薊州。
但不管對不對,反正他想好了,三天之內找不到她,他就下九州通緝令。
封鎖洲口,讓她插翅難逃。
除非她改頭換面。
:()強行霸佔,乖乖,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