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面色不自然的回說:“你若是要今天一次性還清,我們還不了。”
“那怎麼辦呢?”嚴銘幽幽睨著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白希心一橫,“悉聽尊便。”
“好。”嚴銘一個大步跨過去,直接給她扛起來,躍上馬揹回了封郡。
陳琴口水嚥了好幾次,硬是找不到反抗的藉口。
天已經大黑了,找人的風波就此結束,也不必來打擾嚴大人,嚴大人忙。
客棧廂房裡,白希忍著身上的禽獸拱來拱去。
她側面看了一眼桌上的鎖鏈,再一次對這隻禽獸的手段重新整理三觀。
談妥了,陪他一個月,算是抵債,但這一個月為防止她再次逃跑,她要被鎖起來。
其實她也可以不同意,那代價就是給她們關到掌刑司牢房裡去,按照偷竊罪,還是偷他的竊,判刑五年。
所以這五年牢飯和一個月的錦衣玉食,還是一個月吧。
契約為證。
白希雖然有點骨氣,但也不是個傻子,反正睡也睡了。
轉眼到了半夜,某隻禽獸滿足了下來,坐到床邊後問。
“需要方便嗎?”
語氣不再如以前溫柔,冷酷中帶著點輕視的意味。
白希嫌惡了他一眼,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如果不方便就要熄燈了,他要睡覺了。
想到腰帶裡的迷藥,她冷冷說:“需要。”
嚴銘冷笑,不再理她,自己穿鞋走去桌邊坐下倒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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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希忍著痠痛,慢悠悠的爬起來下床穿衣服,身無寸縷的她軀段迷人,一頭長髮披在身後直墜翹臀,雙腿修長。
坐在桌邊的嚴銘翹著二郎腿,手撐桌面抵著額頭,一雙精明詭詐的眼睛在暗暗睨著她打量,嘴角勾著壞笑。
然後不耐煩催促,“不就方便一下嗎?穿什麼褻褲?”
白希懶得理他,穿好衣褻褲後,準備拿裙子,嚴銘的聲音又來了,“不就方便一下嗎?你穿裙子作甚?快點。”
白希這回忍不住,扭頭衝他一句,“你少大爺似的命令我,我又不是你的奴隸。”
嚴銘眉一挑,暫時閉嘴。
白希嫌惡收回目光,照樣拿她的裙子穿,還繫上腰帶拿簪子把頭髮盤上。
嚴銘見此,眉宇一擰,這是要出去啊?
他不高興問:“房裡不是有解決的地方嗎?”
“我要拉屎,你聞嗎?”
白希豁出去了,什麼形象不形象的,越噁心他越好。
嚴銘眨著眼,著實沒料到她會這麼粗魯,臉色嫌棄中帶著尷尬,手一揮。
“滾吧,等身上不臭了再回來。”
“嘁!”白希冷嗤,“就好像你拉屎不臭一樣。”
說完就甩開門出去了。
嚴銘:……
茅廁裡,白希摳出腰帶裡的迷藥藏到鞋子裡,然後呆了一會兒就出來了,右一看守她回了廂房。
嚴銘已經上床了,這會看著她在脫衣服,嘴角嫌棄一撇轉過身去睡覺。
白希吹了蠟燭,走到床邊冷冷凝視著他,然後脫鞋摸出迷藥躺下塞進枕頭裡。
先裝睡,呼吸保持均勻。
一個時辰後,白希睜眼。
輕輕扭頭看他,嚴銘正面對著她睡,她慢慢摸出枕頭下的迷藥開啟直接倒在他臉上。
嚴銘感覺鼻子嗆人,一個噴嚏後,暈厥了,還好白希捂住了口鼻,確定他不會醒。
她趕緊下床穿衣服開啟房門叫她娘去了,四個侍衛也需要休息,並沒守衛,因為她跟嚴銘睡一起,不需要看守,嚴銘豈會讓她逃脫?
陳琴在房中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