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白希坐。
回京城。
半個月的路程,走了七八天後,白希才忽然意識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的月事好像很久都沒來過了,上次還是和她母親去京城的路上來的,距離今日有四十四天了。
馬車裡,白希趁嚴銘在小憩,她給自己把了下脈。
果然……
她懷孕了,已有月餘。
一瞬間,她臉色發白,腦子裡轟轟作響。
“你怎麼了?”
嚴銘忽然睜開眼睛,看她臉色不好問她。
白希嫌棄移開目光,沒理他,反正這幾天她都不理他。
趁此機會,她心裡發懵。
因為這怎麼可能呢?
她來救災之前一直在吃避子藥,甚至在路上都在吃,而到了災區後,那十幾日他心疼她累,都沒碰過她啊?
難道……
那避子藥是假的?
意識到這一點,白希聯想到嚴銘做戲的事……
她完全明白了,看來她娘叫來賈東家被嚴銘盯上了,所以藥被他換了。
“你到底怎麼了?”嚴銘覺得她有事沒說,他就很想知道她在想什麼。
“看到你就討厭,還能怎麼了?”白希衝他一句,繼續撇過臉去不看他。
懷孕的事,她絕不會讓他知道,回京城就一碗藥流掉。
嚴銘被她的態度氣的胸口跌宕起伏,算了,他閉上眼睛不再管她。
八天後,京城。
白希被嚴銘關到後宅,不許她出去,幾個心腹侍衛輪流看守,陳琴繼續住秋鶴苑。
,!
回來的第二日,老太君就歡喜的過來了,一輛豪華馬車停在掌刑司門口。
嬤嬤們攙扶著老太君下了馬車,侍衛們一見,趕緊給老人家請了進去。
司正殿,嚴銘正在和官員商議事務,右四進來稟報。
“大人,老太君來了,侍衛送去了清風苑。”
嚴銘立馬吩咐,“今日事宜到此結束。”
清風苑,老太君在屋子裡到處找,“人呢?”
怎麼不見那位姑娘啊?
難道她跟銘兒不住在一個院子?
“母親。”院子裡傳來嚴銘的聲音。
老太君聞言,從他的寢房裡走了出來,“銘兒,那位白姑娘呢?”
一個多月不見兒子的老母親,張口就是問別人。
嚴銘心塞,一想到白希現在對他的態度,他不想自己母親見白希。
“您問他作甚?”說著就要扶老太君進屋。
“我來就是見她啊!”老太君眨著眼睛看他。
“她走了,不願意等兒子治好隱疾。”嚴銘隨口忽悠了一句。
伺候白希的兩位嬤嬤沒有回過國公府,因此老太君是不知道嚴銘和白希的情況的,更不知道他兒子沒隱疾。
老太君沒那麼好忽悠,她臉色一放,掙開他,“你這就帶為娘去見她,否則為娘就住在掌刑司天天看著你。”
嚴銘眉宇一擰,“您愛住多久住多久。”
“為娘也不吃不喝。”
“……”
嚴銘看著如他一樣倔的老母親,他眯了眯眸子。
好,您要見是吧?
行。
到時候被人家罵了,您可別來找我哭訴。
後宅,嚴銘帶著驚訝的老太君到了主屋門前,“人就在裡面,您進去吧!”
他不會進去的,到時候兩人打起來,他幫誰都不好。
他就坐院子裡等。
主屋裡,正在相勸白希的兩位嬤嬤聽到嚴銘聲音,好奇的走出來一看,“老太君?您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