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邊疆回來。
嚴銘一聽,不願好友看見他這副鬼樣子,趕緊起來把酒壺收好,衣裙收被子裡。
然後整理了下自己,去開了門,一見到好友,他露出一抹笑容,“阿青,阿迪,你們回來了?快進來。”
“好嘞。”
兩人高興走了進去,右一去準備茶水伺候。
書房裡,三人坐下。
“阿銘,你喝酒了?”問話的男子叫蘇青,尚書大人的小兒子。
剛才走近嚴銘,就聞到了他身上有酒味兒。
嚴銘點了點頭,“嗯,小酌了一點。”
“呵呵!怕不是這麼簡單吧?你可是從來不會一個人喝酒的哦!”這位說話的男子叫文迪,吏部士郎的長子。
嚴銘笑的尷尬,正準備開口,右一就端著茶水進來了。
等他出去後,嚴銘…可能是需要疏解吧,他不打算隱瞞好友,沉吟片刻說:“我前段時間認識了一個姑娘,我好喜歡她,就…強行把她據為己有了,但她不喜歡我,總想逃離,一個月前,她求了我娘放她離開了。”
我的天!
屋子裡安靜了,蘇青和文迪都聽傻了,兩人雙手按著椅子扶手,睜大了眼睛,半天都回不了神。
嚴銘有點糗,不太好意思直視他們的眼睛,乾脆端起茶盞刮茶,保持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後,兩位好友回神了。
蘇青先問:“她是誰家的姑娘啊?長得很漂亮?”
,!
嚴銘默了默,就把白希的情況告訴了他們。
二人聽後問,輪到文迪來問了,“那,那你就這麼讓她走了?”
嚴銘點了點頭,“嗯!她為了離開我,不惜下跪求我母親,我還留她作甚?”
二人一聽,面面相覷,彼此眼中有了相同的想法。
蘇青一笑說:“嗨,那就別想她了,我們出去玩吧?去花樓喝酒去,那裡姑娘各個都漂亮,睡幾個,自然就把她忘了,女人嘛,不都一樣。”
文迪說:“對,她既然那麼無情對你,你也不必要再把她放在心上,憑你嚴銘的容貌和地位,只要你願意,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呵!”
嚴銘微微一笑,他把茶盞放在桌子上,默了默,嘆了口氣後又搖了搖頭。
“忘記她並非就要去找別的女人代替,再說,我要是那麼輕易就看上一個女人,也不會等到今天,我近不了別的女子的身,會噁心,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唯有她,其她女子都不行。”
二人嘴角一抽,好像也是哦,這麼多年,就沒見過他正眼看過哪個女子,再美的他掃了一眼之後也會露出厭惡。
那這可怎麼辦?
誒?
蘇青忽然有了主意。
“要不,你試試男人?”
“啪。”
嚴銘黑著臉,一本書砸他臉上去,“滾你孃的去吧!”
“哈哈哈……”蘇青一偏頭,和文迪開懷大笑。
一番逗樂之後,嚴銘的心情也稍微舒緩了一些。
“既然你們回來了,今晚就留下來陪我喝酒。”
“好。”
嶺州洛縣這邊,宴華樓。
廂房裡,白希、陳琴、馬伕、李喬和小女孩幾人圍桌吃喝聊天。
縣令見了,筆錄做了,但白希沒問案子,這會因為聊天而說到她們的處境。
李喬說:“那巧了,不如你們跟我回梨花村安家,我那裡山青水秀,街坊鄰居都非常善良友好,彼時,我帶幾個村民幫你們蓋屋子。”
白希沒推辭,“好,我和我娘也正有此意,因為之前聽妞妞說過,所以我們就想去看一看,正好李叔誠心邀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