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知道。”
在大晟朝,無人不知掌刑司。
白希說:“其實我和我娘得罪的那個大官,就是掌刑司裡的指揮使,他因為對我心存不軌,才殺了我夫君。
所以我想,這三州發生了這麼大的案子,京城不可能不知道,除了大理寺,掌刑司也可以接案,只是迫於地方官員沒有上報才沒直接介入罷了。
但那個指揮使肯定會關注此案,我就怕他會因為哪州案件的進展速度,從而順藤摸瓜發現我的所在地。”
李喬聽完,明白了。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默了默,他決定道:“那咱就不管,善良也分底線,不能因為幫別人而害了自己。”
白希點了點頭,“嗯。”
李叔對她真好,一直都毫不猶疑的相信她。
彭奶奶和陳琴端著飯菜進來了,“吃飯了。”
“好。”
晚飯後,李喬馱著彭奶奶回家了,白希洗漱後靠在床頭祈禱,希望那傢伙即便接案也不要親自來查,就算親自查也不要來儷州查。
轉眼半個月過去,離新年越來越近,家家戶戶開始辦年貨買新衣了,白希家走不掉人,李喬一手代辦。
院子外,他大一包小一包的提著年貨進來,“小希,年貨買回來了。”
聽到聲音的白希、陳琴和妞妞跑出來。
“李叔,辛苦您了。”
“嗨,辛苦啥?”
“哇!這麼多。”
“來,這個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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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琴和妞妞一人接一點過去,幾人進了屋。
坐下後,李喬說:“最近這半個月沒丟孩子了,可能是因為各家看管嚴密的原因,但官府對案犯還是一籌莫展,王縣令說,三州知府打算過了年就將此案上報京城。”
白希聽完,心中對那些丟失的孩子感到愧疚。
可是,她和她娘好不容易才脫離嚴銘的掌控,真的不想再被他抓回去。
一想到他故意讓她做妾的嘴臉,強要她的時候像個禽獸一樣放蕩,她就好惡心。
他就是個變態,人面獸心的玩意兒,比林坤還可怕!
京城掌刑司,人面獸心的嚴銘正在聽下屬彙報。
“大人,大理寺那邊還是沒有收到上報,暗門的人也沒有查到關於白姑娘的任何線索,不過倒聽說,這半個月以來沒有再丟過孩子。”
嚴銘聽完,略微失望的暗暗嘆了口氣!
他猜想到三州州府可能是想等過了年再上報。
畢竟上報之後,就代表犯了失職之罪,記大過一次,記滿三次,直接罷官。
所以,他們還想要再掙扎一下,看可能找到線索。
也罷,給他們機會便是。
他還有前往各縣打聽的人馬,估計新年頭一天能送來第一輪結果。
嚴銘默了默,手一揮。
“下去吧,時刻掌握大理寺的動向。”
“是。”
侍衛剛走,兩個好損友來了,一同進門,“阿銘啊,我們來給你送年禮了。”
一人提了一罈子酒,然後啥也沒了。
嚴銘懶得理他們,隨手拿起一本書開啟看。
蘇青放下酒罈子,走過去拿了他手上的書,“你別整天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不是處理事務就是看書,一點活力都沒有,走,喝酒去。”
嚴銘眉一擰,“喝酒就是有活力?”
“昂,不然呢?你又不願出去逛花樓,能幹嘛呢?”
“就是。”
文迪接話道,“走吧,去你後宅,叫廚子弄個火鍋,咱哥仨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