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了,岳母,安排我大舅哥去休息吧。”
說完又對陳乾說:“留幾天再走,好好陪陪你母親和妹妹,還有你的小外甥,你還沒見過吧,這些日子,你就住在這裡,沒人回來打擾。”
陳乾一聽小外甥,他真的驚喜又意外,“你們有孩子了?那為何沒成親啊?”
嚴銘瞥了眼白希,“你妹妹不同意嫁給我。”
“啊?”陳乾疑惑了,他問白希,“小妹,你為何不嫁啊?”
白希眼珠子一轉,“他以前好壞,最近才好點,我還要考察考察,至於他怎麼壞,我明天告訴你,你聽了之後就知道我為何不嫁給他了。”
嚴銘嘴角一抽,不帶這樣的玩的吧?
陳乾愣住了,目光投向嚴銘,壞?怎麼壞?
嚴銘不看他。
陳琴聰明,立馬拉著兒子走了,“時間不早了,娘送你去四進院休息。”
“娘,我妹夫他是怎麼壞的?”
“哪裡,你妹夫不壞,就是一些小誤會而已。”
“真的?”
“真的……”
兩人的聲音漸行漸遠。
屋子裡,嚴銘已經抱著白希上床深入交流去了。
對於她想告狀的心思,他得好好懲罰懲罰,非得讓她騎他,騎一整晚。
兩日後,陳乾戴上人皮面具去醫館找白希,想問她穿越的事,剛從他母親那聽說,他好奇的不得了。
,!
大街上,他沒帶一個侍衛的悠閒走著,忽然被不遠處客棧門前的兩個男子嚇愣住。
太后的人?
他準備躲,又想想自己戴了人皮面具,他一思索,便調頭走了,心裡在想,太后的人怎麼會出現在大晟?
難道是來暗殺我的?
還是……
他們知道了妹妹和母親的存在?
陳乾瞳孔一縮,趕緊回去把這件事告訴妹夫的下屬。
既然太后派人來,就絕對不止這二人。
嚴銘在掌刑司處理政務。
蘇青和劉兆都回來了,在向他彙報摸查的結果。
雖然沒查到孩童失蹤案的幕後主使,但倒是查出幾家幫派和鏢局曾偷盜過孩童,證據確鑿。
“阿銘,這幾家幫派和鏢局怎麼懲治?”蘇青問。
嚴銘看著名單,考慮到這些幫派和鏢局的勢力,和罪不至死的情況,他覺得與其全部抓來懲治,還不如讓他們勒緊褲腰帶吃糠咽菜幾年。
他決定說:“五年之內漲稅六成,得來的錢財拿出一萬兩安撫那些孩子的家庭,剩下的全部充公。”
蘇青和劉兆一聽,兩人眼皮子跳了跳,一個字,絕!
一個幫派如果一年能賺十萬兩銀子,那按照稅收得上交六萬兩,剩下的四萬兩隻夠維持幫派運營,不掏老底,或許工錢都發不全。
劉兆說:“大人,您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們算了。”
嚴銘一邊寫處決書,一邊淡淡說:“殺他們又浪費人力又浪費土地資源,還不如留著給本官好好掙銀子。”
蘇青:“奸!”
這時,一侍衛匆忙跑進司正殿,是守護新宅的侍衛。
嚴銘停筆看著他,蘇青和劉兆也在眨著兩眼看。
“大人,陳公子說,他在郝慶街祥雲客棧發現兩名北詔太后的人,但他懷疑來的不止這兩人,怕是要對他們一家人不利。”
聞言,蘇青和劉兆面面疑惑的看向嚴銘,北詔太后?
怎麼回事?
嚴銘的臉色發寒,犀利的眸光中閃著殺意,“去叫左右兩一統領進來。”
“是。”
侍衛退出後,蘇青忍不住問道:“阿銘,這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