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聽完這番話,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若說心中沒有一點觸動,那是假的。
回想往昔到今日,嗯……
她還是無法看透嚴銘的為人,因為這傢伙詭譎多變,但有一點可以明確。
他敢送墨閻令給她,把秘密告訴她,就有事態變局後的應對措施,她才不信他是百分之百的相信她。
他這麼說,還是死壞的想騙取她的感動,從而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哼!
白希心中跟明鏡似的。
不過,這傢伙的心意雖然偏執而霸道,但不可否認,他的好確實是無可挑剔的。
她眸子閃了閃,問:“那玉佩呢?我好像從未看你佩戴過它了?”
嚴銘挑眉說:“它在秋鶴苑,當初你親手放下,如今我要你親手再拿回去,再也不會把它還回來。”
“呵!”
白希紅唇一勾,“那要讓你失望了,我偏不親手拿。”
“是嗎?”
嚴銘壞笑,然後固定住她的臉,亮晶晶的薄唇對著她的紅唇就吻了上去。
下面的一幕幕,委實不可描述。
反正從外面看,一聲嬌媚的“啊呀”後,床榻晃了,晃的很激烈,咯吱咯吱咯吱……
兩人這一睡,到了次日。
嚴銘吃過早飯,抱著溜溜玩了一會兒就去了掌刑司。
該去做部署與交代了,這次去北詔,他只帶蘇青、右四右五,左四左五,其餘人留下來保護白希母子和輔國公府。
至於墨閻令,今晚他接白希去掌刑司,非要讓她親手拿回去,然後回後宅住一晚。
那裡有他傷心的回憶,需要她去給他抹除,他要讓掌刑司中,他們所經過的每一個地方都重回甜蜜。
他還要再去見一次趙鑑。
白希醒來時,已經日曬三竿,真不是她貪睡,實在是被折騰狠了,這傢伙對於這方面還是不知節制,也不知道他哪來的精力,真恐怖。
但有一說一,他的技術越來越好,很會掌握節奏,她估計肚子裡又要發芽了。
午飯已經備好了,陳琴和陳乾在等她,吃飯的時候三人聊了聊,吃完後,她抱著溜溜親了親就去了醫館。
之前看的幾個病人有預約來複診,現在安全了,她不能不去。
白希剛踏進醫館,就看到了其中一病人已在等候,只是她旁邊不止有四個丫鬟,還坐著一位尖酸刻薄的女子。
估計是她的女兒,臉色不太好,看到她的一瞬間,眼睛就變為嫉妒又挑釁的瞅著她。
白希走過去,“實在不好意思啊,讓你們久等了。”
那婦人沒說話,她女兒倒是開口了,“你就是白大夫是吧?你怎麼回事,約好了時間人又不在,我母親都等了你一個多時辰了,若是我母親有個好歹,你擔待得起嗎?”
白希抱歉說:“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家中有點事,耽擱了時間,這樣,這次看診,保護藥材,我就不收費用了。”
女子冷笑,“呵,我家乃京城第一富商,還在乎你這一點銀子?你啊,還是趕緊給我母親瞧病吧,記住,給我瞧好了,若是有一丁點差池,你這醫館就別想再開下去了。”
白希沒有發火,再次回以禮貌微笑,“好,你放心。”
不是她脾氣好,是她確實不對在先,就讓一讓吧。
但李掌櫃看不下去,他走上來說:“你可知……”
“李掌櫃,住嘴。”白希打斷他的話,示意他去做自己的事。
那女子不讓了,“喲,怎麼?你想說我可知什麼?難不成你這東家做錯事,你們不知錯還敢威脅人了?”
這對母女並不知道白希的底細,那婦人來看病,也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