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想繼續走了。
嚴銘正在整理文書,忽聽大殿之外傳來一聲“報”字。
左一代表宣了進來。
大門口,侍衛面色緊張的跑了進來一跪,“大人,不好了,白姑娘被人抓走了。”
“什麼?”
聞言,正在整理文書的嚴銘厲眸一掀,然後直接從高位上跑了下來。
左一隨後跟上,心中想著這怎麼可能?
嚴銘一把拎起侍衛,“說清楚點?”
他咬牙吐字,面色冷沉如冰,眸光透著弒人的犀利。
侍衛嚇得發抖,“是…是醫館裡的李掌櫃跑來說的,他人就在大門……”
話未說完,嚴銘已經甩開他跑了出去。
左一眼珠子一轉,趕緊去召集人手備馬。
掌刑司大門外,嚴銘衝出來一把抓住焦急踱步的李掌櫃,冷聲質問:“究竟是什麼回事?右一呢?”
李掌櫃嚇得趕緊說:“是一個行為怪癖的老乞丐抓走的東家,右統領被他弄傷了,那老乞丐武功了得。”
嚴銘臉色鐵青,甩開他就往醫館的方向跑,都來不及等待馬匹,他還穿著官服,路上行人看到他,都紛紛避開。
掌刑司馬坊,左一正帶領人手來領馬,正好碰到同樣在領馬的文迪和十幾個侍衛。
一看左一臉色,文迪好奇問他,“你…這是怎麼了?”
“白姑娘在醫館被人抓走了。”
,!
左一說了一句,然後隨便選了一匹馬騎上,又牽著一匹就走了。
其他侍衛騎馬跟在身後。
文迪愣在原地,然後立馬吩咐自己的人,“走,趕緊上馬去醫館。”
“是。”
大門口,左一出來並沒看到嚴銘和李掌櫃,直接朝醫館的方向追去,路上,他看到跑的氣喘吁吁的李掌櫃。
“大人呢?”他問。
“在……在前面。”李掌櫃手指前方,累的實在跑不動了,停下來歇息。
左一沒管他,趕緊加快馬速去追,後面侍衛跟上,人人面色冷峻,氣勢洶洶,嚇壞了來往的行人,都往一邊靠去。
沒一會兒,左一就追上了一路狂奔的嚴銘。
“大人,接馬。”
嚴銘扭頭一看,提起內力直接飛身上馬,“駕。”
一聲厲喝,馬兒如脫弦的箭一樣消失在街道盡頭。
到了醫館,嚴銘翻身下馬跑了進去,右一還是一動不能動的躺在地上。
嚴銘見此,知道右一是不清楚賊人的逃跑路線了。
“大人,是屬下無能,沒能保護好白姑娘。”右一慚愧低頭,任憑處置。
嚴銘走到櫃檯,拿上紙筆到他面前,“描述樣貌。”
有樣貌就好追蹤,沒有的話可想而知。
右一趕緊描述起來,左一他們都站在門口等待。
沒一個會兒,一副栩栩如生的老乞丐樣貌被畫出來,嚴銘已記住樣貌,將畫像給了左一他們看。
“你們看過之後,分別往東西南北四個方向搜尋,一路問人,這是白天,肯定有不少人見過他。”
吩咐完,他直接出了醫館站在大街上四處張望。
如果是他,他掠了人會往哪邊走?
隨後,他目光鎖定一個方向,正準備去追,就見文迪帶人來此,“阿銘,嫂子是被哪個不怕死的截走了?”
嚴銘沒回答,而是吩咐他帶來的侍衛,“你們四人,立刻前往四個城門,命守城軍封鎖城門,沒有本官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許放行,包括親王在內。”
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任憑那老乞丐輕功再強,也出不了京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