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魯簡滿臉不可置信的抬起頭,蕭強也是一番震驚的摸樣,兩雙炙熱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許飛。
許飛臉色如常,端起酒碗,輕輕的飲上了一口,悠悠的道:“我說,若是我能治好她的病呢?你會怎麼報答我?”
魯簡雙唇顫抖不已,竟然是一時間激動萬分,有些說不出話來了,良久,心情才稍稍平復,道:“只要你能治好她,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哪怕是拿了我的性命,我也不會有一聲怨言。”
許飛擺了擺手,道:“你的性命我留著還有用,自然也不會有這種要求,我的要求,其實也很簡單,就是要你離開林克跟隨我。”
“好”魯簡重重的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的猶豫,便答應了下來。
許飛一時間不僅有些沉默,也許,是為了兩人的愛情,也許,是有了其他的一絲想法。
就好似依稀當年一般,自己為了她,依然可以付出所有的一切。
驀然間,心很痛。
許飛緩緩的舒了一口氣,隨即拋去腦中的想法,平靜的道:“三日之後,你再來找我吧,這幾日我要處理一些事情,等事情完畢之後,我自然會出手救治。”
魯簡重重的點點頭,許飛屈指微彈,幾縷勁風已經彈射而出,擊在了擋在地下的四人身上各個穴位。
“哎呦。”四人呻吟了一下,頓時悠悠轉醒,魯簡見狀,眼神中透漏出一絲感激,隨即便拉起幾人,轉身離去。
這邊。蕭強看著無人離去的背影,沉吟了一下,問道:“小飛,這是怎麼回事?你為何要放他們幾人離開?難不成,只為了收復他們?”
許飛神秘一笑,道:“不可說,不可說。”蕭強頓時無語。
隨即,兩人把酒言歡,許飛將其編造的故事與和風鈴所知道的一般無二,不是他想隱瞞,而是現在根本不是時機。
明月當空,一切不在話下。
次日清晨,許飛醒來。
深深的伸了個懶腰,這一間有些破敗的小房屋中,頓時有些不及許飛的高度了,看來是這幾個月的時間裡,許飛的個子已經長高了不少。
走出門外,天邊驕陽初升,彩雲飄際。叢林中,晨鳥鳴鳴,清風吹舞,露珠盈盈,宛似一顆顆珍珠一樣,閃閃發光,端的是景色誘人無比。
許飛雙手背在後面,內力稍鼓,全身的骨骼劈啪作響,好似炒豆一般,不住作響。
昨夜,兩人久曾相聚之下,自然心中也是喜悅萬分,兩人一直對飲到午夜時分,蕭強才喜意洋洋的回去,許飛暗自思考了一下接下來的路,隨即便躺下好好的休息睡了一個好覺。
一覺醒來,精神上自然是充沛無比。
打了一套太極,許飛神采奕奕的朝著學院裡走去。
突然間發現,貌似自己自從重生之後,好像……好像,根本就沒有去過課堂~~~也不知道自己突然間出現在課堂中間,會有什麼影響?
許飛邊走邊想,自己連課堂是啥樣的,都沒有見過,真他***鬱悶。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教學樓前。
這是一座高達二三十米地建築,數十層高,周邊有著四根巨大的柱子屹立,上面浮雕深刻,鱗次櫛比、祥雲朵朵,每根柱子下面,均都有一條張牙舞爪的巨龍,霸氣十足,細細凝望開來,一股猛烈十足,彷彿洪荒舉手一般的氣息撲面而來。周邊還有著三座同樣的教學樓,成四方型將學院中的一座雕像包圍在中間。
雕像有三四丈高,是一個面貌虯髯的大漢,背後背了一把巨大的開山刀,兩手平平的放在胸口,一雙眼睛似追憶,迷茫一般,射向天際。
周遭,竟然憑空瀰漫出一股迫人的氣勢來。
許飛臉色微微一變,體內的氣息一陣混亂,連忙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