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句話也是於事無補了。
他以為他得做點什麼,否則他真的會瘋掉的。
頃刻間,大手反手握住小手,更不論所謂的於理不合了,他使勁兒的攥在手裡。
小唯那張好看的臉好看眼好看眉在瞬間皺成了一個香噴噴的還流著油的包子。那流出的油是二姑娘的口水,她疼的流口水了。奸詐的哥哥,他點了她的啞穴,她叫不出來。
所幸這一大一小的兩雙手是在桌子底下較勁兒的,是以,沒人瞧得見。
就在凌辰欲再使點勁的時候,突然他覺得自己的手先是一股鑽心的疼接著——麻了。多虧他定力好,才沒失態的叫出聲。
然後,小唯逃出生天了。
她旁若無人的搓著通紅的手,心裡恨恨的咬牙切齒,一張臉十分鬱卒憤慨。
為毛哥哥感激人的方式竟是此等的與眾不同?難道是自家哥哥一時控制不住對她猶如大浪淘沙般的感激之情,繼而激動到難以自制,以至於失了手上的力道?
她私以為,如是。
抬眼一看,她大哥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
☆、莫家莊
她看著凌辰的手,“怎麼了?”她沒瞧出不妥啊。話一出口,才知自己的啞穴已被解開。
因此,凌辰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除了傅聞君,誰打得過他。只是這廝下手可真真絲毫不留情。
凌辰內心苦叫連連,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小聲道:“沒事,手麻了。”
“耶?我這麼厲害,能讓大哥手麻?”語氣是驚奇驚喜的,只是聽在凌辰耳裡卻是驚悚的。
能讓大哥手麻?這!叫!什!麼!話!
凌辰狠狠吐出一口氣,望著停下交談的一對佳人英雄,他泰然自若接過話茬:“適才姑娘說除了風流子一事,再有便是莫家莊莊主六十大壽以及退位讓賢一事……”
小唯閒閒打斷:“這些在路上時我們便已聽說,就沒有別的了?”
被人打斷與心上人的對話,歌花很是不悅,但心儀之人在前她也不便表現出有多不滿,只一聲“公子”聽得人極是心疼,如狂風暴雨下懸崖邊那一朵飽受風霜摧殘的小白花般,像是承受了莫大的委屈,無限惹人心憐。
小唯暗暗搓了搓張牙舞爪的雞皮疙瘩,心道,好一個我見猶憐。
這不,有人行動了。
凌辰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微斥:“夕晚。”
小唯聳聳肩,繼續搓手。
凌辰毫無兄妹愛的諷刺:“瞧瞧歌花姑娘,再看看你,這才是知書達理名門閨秀。”
小唯很想提醒自家哥哥,這裡是花樓,並非什麼豪門大院。花樓是名門嗎?花樓裡的姑娘是閨秀嗎?
哥,你是在幫我諷刺這位姑娘嗎?
歌花羞澀一笑,羞澀的極是得體到位,“公子過獎了,凌姑娘傾城之姿……”
未完的話被傅聞君接過:“嗯,材貌雙全。”
歌花完美的笑立時有些僵硬。
小唯抽了抽嘴角,貌她不缺,可才呢?後來她問他,他將她一望,說,我說的是廢材的材。
小唯回以得體一笑。
“謝謝。”
非常的得體的一笑,唯一的缺憾便是沒有羞澀,這讓傅聞君很是遺憾,而他的遺憾表現亦是非常明顯,小唯又抽了,她想到了那天王緘和佳瑤的小情話。
彼時,她沒度量的將才貌雙全這四個字認為是他在諷刺她;可沒多久,她便明白了,是她小氣了。只是,她明白的有些憋屈加鬱結,也更加見識到了屬於商人的奸詐與圓滑。
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還好啊,柔嫩細滑,跟塊豆腐似的。
果然,便宜哥哥瞧上了那位花花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