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一樣？」李海默問道。

曉夢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然後脫下道袍，雪白的酮體映照在月光下，偏偏今天還是滿月，看的格外的清晰。

李海默呆滯了，前世鍵盤俠一個，要錢沒有，想去大保健解放自我都沒錢，左手換右手，這樣的場景何曾見過。

「這裡，這裡，都不一樣！」曉夢指了指自己，一臉平靜認真的說道。然後想了想也下單溫泉裡，走到他身邊。

「那不是廢話麼，男人和女人怎麼可能一樣。」李海默悄悄的遠離她，不是為了看得更清楚，只是不習慣有女生靠自己這麼近。

「為什麼會不一樣，男人女人不都是人，為什麼又會不一樣。」曉夢又靠了過去。

「小姐姐，你這是再引人犯罪啊，你知道麼。」李海默又往一邊躲去。而且你問的這個問題，就跟問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鬼知道為什麼男人和女人不一樣。不對，要都一樣了不就是雌雄同體的生物了。

「為什麼會犯罪，還有人敢來道家抓你？」曉夢不解的問道。

有沒有人來不知道，但是要是真的犯罪了，北冥子第一個就能把自己給扒皮點天燈了。

「儒家說的，男女授受不親。」李海默說道，然後躲到另一邊。

「我們是道家，儒家那一套管不到我們。」曉夢認真的說道。

小姐姐你講的好有道理，竟讓我無言以對。可是，你再靠過來，什麼三年，什麼死刑真的就會管不住了。

「首先你要知道，天地有混沌，然後才道分陰陽，既然道分陰陽，生命也就分雌雄，人也分男女。」李海默說道。

「這個我知道，就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但是這跟我們不一樣有什麼關係？」曉夢不解道。

「當然有，你看陰和陽一樣麼？太陽和月亮一樣麼？」李海默指著月亮說道。

「太陽和月亮本來就不是陰陽對立的。」曉夢認真的說道，又靠到他身邊。

「那你看山上的公猴和母猴一樣麼？」李海默反問道。

「不一樣呀，所以我才問你為什麼不一樣啊。」曉夢答到。

「我。。。」李海默無言以對，這是生物學的問題，我怎麼回答，我學的是道家，不是生物。

「看來你也不懂，我問了老師，老師也回答不上來，讓我來問你。」曉夢靠著池邊失望的說道。

感情是你們天宗不懂怎麼教曉夢男女之別了，甩鍋給我了，也不怕我把人吃幹抹淨，別忘了這是先秦，13歲是可以嫁人了的。到16不嫁都算犯罪，父母是要被拉去城旦的。

「你等我想想，我想好了再告訴你。」李海默只能用一個字，拖，拖到曉夢忘了為止。終於知道為什麼後世動漫裡，曉夢被章邯看到了還會說出世無男女，只不過是人的眼光問題。感情根源就在於天宗根本不會教，所以用那些話來忽悠曉夢的。

「好，我等你！」曉夢走了，穿好道袍後又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的離開。

李海默舒了口氣，在這麼玩下去，心如止水心法也救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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