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表情。
「敢問二當家是哪幾派要插手?」張良沉思了一會兒開口問道。
「看來你們還不知道自己殺了什麼人。春秋一派的公羊一脈,穀梁一脈,詩經的毛家,以及師兄的伏家。」顏路說道。
韓非和張良都看向衛莊,你殺了這麼多人的嗎?幾乎得罪了半個儒家啊。而且怎麼還惹上了不死不休的公羊一脈。
衛莊也呆了呆,他只負責殺人,誰還去查他是儒家哪一脈,而且你們儒家那麼多人,誰會知道他們是儒家哪一脈。只是他也知道,惹上公羊一脈是有多恐怖。儒家那麼多傳承,大多都是中庸,不會很偏激。唯獨春秋公羊一脈,那可是惹上了他們,能記恨你九世的存在。
韓非和張良都沉默了,惹上了公羊一脈,又惹瞭如今儒家掌門一脈,也就是說伏唸的態度決定了他們會不會被報復。
「所以,師兄這次來的目的是?」韓非問道。
「我就是出來散散心,順便提醒一下你們,儒家比你們看到的水要深得多。」顏路說道,荀子師叔現在瘋了,成天給他們介紹,再不出來他也要瘋了。
所以韓非惹了事,作為師叔最疼愛的弟子,顏路表示自己親自走一趟,於是他就出來了,至於伏念,死道友不死貧道,先自己解脫了再說。
「大師兄說了,伏家不會追究你們的事情,但是僅此一次。而這一次,我們小聖賢莊替你們擋下了,所以下次下手之前最好要弄清楚是不是公羊一派。」顏路說道。
公羊一派在儒家就是個讓人頭疼的存在,像條瘋狗一樣,逮誰咬誰,而且還很有愚公移山的精神,自己弄不死你,兒子也要弄死你,兒子弄不死你就孫子弄死你,反正一定要把你弄死。
韓非入秦後之所以下獄,就是因為得罪了公羊一派,被公羊一派的姚賈報復所至。
「有時候做事,不需要手段那麼激烈的,衛莊先生,我建議你有時間多看看《中庸》。」顏路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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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莊愣了愣,你是在教我做事?
「你現在想跟我動手?」顏路看著衛莊放在鯊齒上的手說道。
「二當家是上代劍聖傳人,也是天人。」張良拉住了衛莊,也是給衛莊臺階下。
你先後被黑白玄翦,曉夢打成重傷,還不知道天人不能惹麼?
「你們都吃過包子吧?」顏路看向韓非和張良說道。
韓非和張良點了點頭,不知道這個儒家二當家是什麼意思。
「包子皮包著餡,不將皮去掉誰也不知道裡邊會是什麼餡,而這餡卻是很散卻又很美味的存在,就像是法家,而儒家就是這層包子子皮。」顏路深深的看著韓非說道。
韓非瞬間明白了,儒皮法骨,藉助儒家的外衣,行法家之事,而不是以殺止殺去跟儒家硬磕。而且有了儒家在外邊幫他們擋著,也能讓韓國和七國其他勢力不敢下場。
「你明白了?」顏路說道。
「非,多謝師兄指點。」韓非明白了,所以鄭重的向顏路行了一個大禮。
儒家果然都不簡單,這個與世無爭的二當家卻是一顆七竅玲瓏心,明明什麼都看的很清楚,卻是不顯山露水。
「還有提醒你們,小心道家!」顏路又說道。
「小心道家?」韓非和張良都是皺眉,主要是道家名聲太好了,與世無爭,不入朝堂,會對他們有什麼影響。
「諸子百家,能存活下來的,沒有一個是善良之輩。」顏路說道,我只負責說,聽不聽是你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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