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執刀就捅。郭汜早知李催套路,連忙格擋開後,連連砍出三刀,只是皆被李催及時擋下。兩人兩柄大刀不斷碰撞,激戰一處,看得兩方軍士皆是目不轉睛。李催、郭汜武藝不相伯仲,一直對戰兩個時辰。打了不知多少回合,仍不分勝負。
無論是李催還是郭汜戰敗,對原董卓一脈的勢力來說,皆是致命打擊。李儒仍希望,兩人能夠議和,便是拍馬趕來大叫。
“主公!郭將軍兩位皆是舊日同袍,何必定要拼過你死我活。當下時勢正亂,若是再戰,必定兩方皆受重創,如此必遭其他諸侯趁此狂攻。還望兩位暫且休戰,待兩位心中之怨解去,再談議和。”
李催、郭汜聽罷,都是心中一跳,各策馬退出數步,暫且不戰。此時李催心想,暫且休戰亦好,這樣也可拖延時間,等張濟大軍趕來。而郭汜則想,李儒話中利害,若是他和李催兩敗俱傷,那在西涼一直虎視眈眈的馬騰、韓遂,必定趁火打劫,所以亦有休戰之心。不過,李催得之漢獻帝、伏皇后還有朝中一眾公卿重臣,這讓郭汜心有不平,便是喝道。
“若是真心休戰,將朝中公卿盡數遣來我營。如此,我大可退軍三十里!”
“郭阿多想錯你的心。莫非你真當以為我李稚然怕你呼?敢來再戰三百回合!!?”
“若你敢戰,我必定奉陪!”
李催、郭汜兩人皆是滿身撲火,話音一落,又想繼續廝殺。
“慢!!董相國大仇未報,叛徒呂奉先仍逍遙於外,當初兩位將軍可是和我李文優說定,我才和徐將軍還有一眾涼州將士聽令於你等二人。如今你等二人卻是自相殘殺,無論誰勝誰負,兩方定會皆受重創,到時有憑什麼來為董相國報得大仇!!”
李儒忽然竭斯底裡地嘶吼起來,瘦弱的他,此時眼光紅赤,猶如一頭暴怒的惡狼。李催和郭汜一聽,頓時勒住了馬,同時亦發現各自兵馬中,不少兵士露出異色。李催當即心中一揪,李儒在涼州兵士心目中地位極高,若是他聯合徐榮,自領一軍,那他可就要損失大半兵馬。對於郭汜來說,亦是一樣,若是李儒自領一軍,那他的麾下定也會有不少兵士去投。
“相國大仇,我李稚然怎敢有忘!軍師放心,我這就答應郭阿多的要求!”
郭汜聽李催答應,願意讓步,心中怨氣、怒火亦是散了幾分,當即亦是好言安慰李儒。隨後李傕、郭汜議定好條件後,便各自領兵還營。
而李催亦無欺騙郭汜之意,回去後便令人將楊彪與朱儁等朝廷官僚六十餘人,押往郭汜營中,郭汜收得朝中公卿重臣後,亦是如約退軍三十里外。
郭汜將眾官盡行監下。眾官不知為何忽然被李催趕到郭汜營地,皆是忐忑不安。楊彪先問郭汜,為何他們會到郭營。
郭汜冷笑便道。
“李傕能把持天子,為何我郭阿多不可把持公卿!”
眾官聽罷,頓時從頭冷到腳底。他們堂堂一朝公卿,竟好似一個皮球似的,被李催和郭汜兩人踢來踢去,肆意玩弄把持,落得如此下場待遇,實在是漢朝開朝以來天大的笑話。郭汜囂張鄙夷地環視了一圈,帶著冷笑轉身離去。
“漢室真當是要滅亡麼?”
中郎將楊密望著郭汜離開的背影,滿臉悽絕灰暗,忽然從口中喃喃出一句。而這句話也或許是周圍一眾官僚的心中之話。
雖然李催、郭汜暫時休戰,但雙方都是心懷鬼胎。特別是李催,早就對郭汜起了必殺之心,又怎會和郭汜議和。不過他連等了數日,都不見張濟大軍趕來,當下便起了疑心。後又想到李儒在這裡,畢竟是個未明因素,當下便是有意支開李儒。
“軍師,那郭阿多雖是暫時與我休戰,但此人狼子野心,忘恩負義,不能深信。軍師德高望重,還望軍師到弘農一行,喚張濟領軍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