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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些奇怪……”容軒疑惑道。
“怎麼了?”
“我似乎不是第一次見那女人,莫名地覺得她有些熟悉。”容軒道。
“若臨宮中那人是她,那便是你第二次見她了。”無涯糾正道。
“不是,”容軒推著無涯的手,努力思索著,“我絕不是在四方松木裡第一次見的她。”
當時在松木林中容軒心繫顏都,別的什麼都顧不上,如今回想起來,那女人給自己的感覺果真有些熟悉,熟悉得令人心裡發慌。
難道會是認識的人?那會是誰?
容軒極少結仇,若是要論起來,最明顯不過的仇家應該就是死了的衛涼和如今在景軍中擔任要職的顏都了。明顯不可能是他們。容軒還一度懷疑過那女子是衛涼派來的人,現在看來也是錯了,腦中混亂起來,想要思考卻是半分頭緒都沒有。
流芡送了晚膳過來,容軒說不想吃,無涯就讓流芡放下晚膳先行退下。
小廚房的手藝不錯,只是容軒現下沒有胃口罷了。一桌的菜餚,色香味俱全,但就是沒有半分食慾。
“反正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什麼,先吃飯吧。”
“不要。”
“總歸要吃點,本就是這樣的節骨眼上,不能先垮了身子。”
容軒搖搖頭:“你現在逼我吃,我能直接吐出來。”
無涯頓了頓,一戳容軒的腰,容軒怕癢,驚叫出來,無涯眼疾手快地一勺飯餵了進去。
“咳咳咳咳!”
始料未及的容軒差點被嗆個半死,不過飯倒是嚥了下去。
“你敢吐一個試試。”
容軒氣不過,扭頭道:“晚上你一個人睡。”
無涯淡然地又送了一口飯到容軒嘴邊:“你覺得你有本事把我關在門外嗎?”
“靖將軍,這可是本世子的府邸。”
“我知道,只是……”無涯捏起容軒的下巴,又一口飯餵了進去,“連你都是我的,我怕什麼?”
“誰是你的。”容軒白了他一眼,口中嚼著飯,含糊不清地說道。
“少在這兒得了便宜賣乖,好好吃飯,聽話。”
“啊。”容軒一張口。
無涯把勺子塞到容軒手上:“自己吃。”
容軒眼淚汪汪道:“你不愛我了。”
無涯愣了一瞬,看著容軒一臉可愛相忍不住笑出聲來,接過勺子繼續喂他吃飯。
“愛愛愛,來,相公餵你吃飯了。”
“滾,我自己吃。”
霜衣人看著容軒,笑得一臉溫柔。
臨宮。
偌大的寢殿裡風不言跪伏在一人腳邊,渾身戰慄,惶恐不安。
“公子……”
怯怯的聲音一出,寢殿裡立刻響起了一記清脆的耳光,風不言被人扇倒在側。
“無用。”
另一人聲音陰柔清冷,漠然而不近人情。
“公子,我……呃!”一隻腳死死踩在了風不言臉上,疼得風不言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當初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一定有辦法讓容軒交出千字帛的嗎。”
風不言哀求道:“公子!公子!您再寬限我幾日,我一定有辦法……”
“幾日?”那位公子眼中滿是不屑,口吻更加輕蔑,“你以為本公子還有幾日供你消遣?陛下?”
一個稱謂生生地刺痛了風不言。
“一定有辦法的。”風不言懇求道。
“我已經派人去仿造容軒手上的那塊軒轅玉了,雖是能做得別無二致,但也不見得一定有用。”那位公子說著伸出一隻手指,“一日,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