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的父親頗有意味地打量著兒子,「我想起來了,她是不是就是那個曾剪掉了你的頭髮的女孩子?你不但沒有怪罪,還迷上了她。她失蹤的那會兒,還發瘋一樣四處尋找,我當時還在納悶是誰家的女孩能讓我的兒子神魂顛倒?原來就是她。」
我一下子傻愣住了,不會吧,他說的是奧斯納嗎?可我不記得他對我有多好過。
這位父親笑了起來,「依萊,你的情人怎麼會到我這裡來了呢?」
奧斯納的表情陰沉,把我抱得更緊,一言不發。
「既然你喜歡,我當然願意讓給你,哪有父子倆為爭女人而傷和氣呢?」他調侃地說道,「只是,你要考慮我對你說的話,並在十天以內要給我一個確定的答覆。」
不等他回答,他又看向了我,用一種極柔和的語氣說道,「你知道嗎,你真的很像一個人。」
「我知道,」我注視著這個與奧斯納有著相似容貌的俊美男人,緩緩地說道,「可是,我不是她。」我知道他說的那個人是誰。
他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離開了。奧斯納拉著我的手,把我拉出了房門,忽又想起了什麼,轉身對他的隨從命令道,「把那女人給我拖出去,杖打一百,死了就扔去餵狗。」他指的是剛才那打我幾個巴掌的老女人。
「是。」
老女人驚恐地哭叫起來,伏在地上不斷求饒,薄紗美女的臉上也露出了不忍,攔住了我們,為她苦苦求情。我也覺得這個懲罰太過了,忍不住說道,「算了吧。」
聞言,他的嘴角揚起一個溫柔的笑意,「好,如果是你求情,那我就算了。」
我啞然,不懂這個曾經凶神惡煞的男人為何現在變得像一隻乖巧的貓?
「把她拖下去,杖打三十,然後關上一個月。」他聲音又變冷。
「是。」
臨走之時,我看到那個薄紗美女的眼裡閃過了一抹哀傷。
我的心沉了下來。
夜已經很深了,可夜雨還是淅淅瀝瀝地下個不停,潮濕且寒冷。我獨坐在房內一角,愣愣地發呆。我已經幾個時辰沒有說話了,自他把我關進這個房間以後。優雅外觀的壁爐把房內烤得溫暖如春,美麗的紅色地毯也使房內添上了一種雅緻色彩。
他坐在我面前,無奈地看著我。任他之前如何逗我說話,我硬是不肯開口,一個字也沒說出過。
房內沒有點燃燭火,只有壁爐裡的火光溫暖地照亮著紫色的牆壁。
紅色的火光也照亮了他的臉,那一張無懈可擊的絕色美男的臉。他的眼神深邃,目光遊移之時,發出了誘人的光芒,他的臉龐也因而浮現出了一種溫柔的神情。
那是我所陌生的。
我從前所見的他,不是凶神惡煞,就是氣勢洶洶的,哪有現在這麼溫柔親近。
他看著我笑了起來,「還沒看夠嗎?已經盯著我看了大半天了。」
我扭過了頭,不再看他。
他隨著我也轉換了一個角度,正好又對著我。
「你累了嗎,」他的臉離我的下巴很近,溫熱氣息撲在了我的臉上,「寶貝,想休息了嗎?」
我連忙搖了搖頭。
開玩笑,整個房間只有一張床,我不會傻得羊入虎口。
他看出我的心思,笑道,「放心,你若不願意,我決不會強迫。」
那是,他的女人多得是,又何必非得強迫我?我的臉上不由得掛上了一個譏諷的笑容。
「你先休息吧,」他注視著我,眼睛裡的光芒閃動著,「我還有一些事情得去處理一下。」
不等我有所反應,他就直接把我抱上了床,並為我蓋上了被子,「你要乖乖的,我去去就回。」
這張床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