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還想著如何將西羅諾夫和費多羅夫這兩個不聽話的傢伙踢下來,換自己信得過的人上去,免得今後還會給自己惹出什麼不可預料的麻煩來,同時也好在接下來與普京背後的那群老傢伙的爭權奪利的鬥爭當中增加一點兒籌碼。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很可能現在的葉利欽就開始盤算著怎麼收拾這兩個傢伙了。不過這樣更好,他們咬的越兇,對我們就越有利。不是麼?對了,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呃,是‘狗咬狗,一嘴毛’,就讓他們狗咬狗去吧。”
“嘿嘿……”幾個人對視了一眼,同時發出一陣jiān笑。
事實也確實如同這幾個小壞蛋所預料的那樣,此刻的葉利欽真的被氣急敗壞看了演習之後的的比爾林頓和威廉恩訓的像是一條狗似的,也幸虧還隔著一條電話線,否則比爾林頓和威廉恩絕對有可能指著葉利欽的鼻子罵。可憐的葉利欽一邊捱罵,一邊還得在電話裡一個勁的點頭賠笑臉,心中的那個憋屈勁兒,那就甭提了當總統當的這麼窩囊,嗯,那也甭提了。
“這件事,還請總統先生看著處理,馬上消除這件事給兩國良好的關係所帶來的不良影響,”在最後的時候,比爾林頓不yīn不陽的撂下這麼一句話,“希望總統先生能夠立即採取最恰當的處理方式,不要傷害到我們美俄之間的傳統友誼。”
我rì!誰和你們有傳統友誼?傳統對抗還差不多!幾十年的對抗哪來的友誼?如果可能的話,塞給葉利欽一把刀,葉利欽能一刀將比爾。克林頓和威廉。科恩這兩個滿嘴跑火車的傢伙劈成兩半。很可惜,這個想法也就只能夠是深埋在心底裡的一個想法,想想而已,不要說實施,就連表露都不敢夠表露出來。
等到比爾林頓和威廉恩終於掛上了電話之後,葉利欽習慣xìng的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的秘書出去。等到半天沒有動靜,這才想起來,原來自己的秘書早已經被自己趕出去了:不管怎麼樣,自己也是一國的總統,被人看著自己被人訓的像條狗似的,自己的威嚴和體面何在?
心中鬱悶到死的葉利欽,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發了一會兒呆,心中的怒火卻仍是無處發洩,憋在心裡又憋的難受,雖然很想將自己辦公室裡的東西砸個稀巴爛來發洩一把心中的怒氣,可身為一個總統,葉利欽也知道,作為一個合格的政客,自己不能夠將自己的情緒隨便的表露出來,一個隨時能夠表露自己內心喜怒哀樂的政客,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政客。
忍了又忍,葉欽終於忍住了將自己辦公室裡的東西砸個稀巴爛的衝動,只是在自己辦公室裡沙發上狠狠的捶了幾拳,算是勉勉強強的發洩了一番心中那差不多能將太平洋都能夠烤乾的怒火:反正沒有人看到,自己打兩下沙發出出氣也不錯,這彈xìng極好的沙發,以自己的力氣,哪怕是自己站上去跳也不會壞。
“給我接俄羅斯遠東太平洋艦隊司令官西羅諾夫,”在稍稍的發洩了一番心中的怒火之後,葉利欽拿起專線電話,對接線員吩咐了一聲。
孃的,這次我要是不把我受的氣連本帶利的在你們這群混蛋身上找回來,我***就不是總統!葉利欽心中恨恨的想到。
不到十幾秒鐘的時間,“啪”的一聲,電話再次被葉利欽狠狠的扣上:***,電話那頭接電話的那個混蛋竟然說西羅諾夫將軍和費多羅夫將軍已經出去對演戲部隊訓話,出去的時候也沒有帶行動電話,暫時聯絡不上他們,等到兩位將軍回來之後,一定馬上請兩位將軍向總統先生彙報。
對演戲部隊進行訓話?出去竟然還沒有帶著行動電話?葉利欽怎麼可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還不就是明擺著,西羅諾夫和費多羅夫故意不接自己的電話麼!
可是,葉利欽心中就納悶了:你們兩個混蛋傢伙這是這麼做,來和zhōng yāngzhèng fǔ、和美國對抗,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