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民的身份,連官老爺對著他們都要的客客氣氣的,且不要說這件事是否給手機手*打這個外國女人有沒有關係,就算是有……那也得將髒水潑到那對父子的身上
麻痺的,咱惹不起外國人,難道在京城這天子腳下,還惹不起你兩個土老帽麼?
兩個女人太心急了,顯然沒有注意到白東海乘坐的那輛車……當然,最主要的是那輛車的車牌。
張嵐和白東海的臉sè頓時變了
扒灰是什麼意思,只要是北方人沒有不知道的,如今這兩個撒潑的女人竟然有這個帶有強烈侮辱xìng的詞彙來罵白東海和張嵐兩人,兩人怎麼可能忍受得了這種侮辱?而且,對於白東海來說……當張嵐的老子?給白東海幾十個膽子,他連想都不敢想一下
這個時候,白東海可顧不得什麼紳士風度了,怒罵道,“賤人,再敢胡說八道,老子撕爛了你們的嘴”
雖然做了幾年的文明人,但骨子裡白東海依舊是那個江湖老大,如今兩個女人竟然敢在他面前撒潑,這還了得?最重要的是,如果這話讓眼前這位少爺當真了……白東海激靈靈的打了個哆嗦:後果之嚴重,已經讓白東海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賤人?”兩個女人一愣,幾乎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竟然如同一個罵大街的潑婦一般的罵自己,愣了一下之後,原本想上去廝打抓撓的,可一想這人既然敢開口如同潑婦一般的罵人,自然也敢打女人,再看看白東海那壯碩的體格,自己上去肯定只有被打的份兒,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兩個女人,頓時向自己的丈夫哭喊道,“你是死人啊,你老婆被人罵的時候,你竟然連個屁都不敢放?你他孃的還是個男人麼?”
一屁股坐到地上,邊罵邊哭天抹淚兒,“老孃怎麼就這麼命苦?竟然找了你這麼一個沒種的男人,老孃的命苦啊,找了個沒種、沒帶把的男人,活該老孃在外面被別的男人欺負……你是不是看到老孃被人給上了才甘心?”
兩個女人在這裡哭天抹淚的如同潑婦一般罵的很爽,卻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將自己最後的退路給堵死了:這麼指著鼻子惡毒的咒罵京城黑道老大,如果是背後聽說的也就罷了,白東海說不定當個笑話一笑了之,畢竟作為黑道大佬,這點胸襟還是有的。
但如果是當著白東海的面如此指著鼻子痛罵,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哪怕白東海的脾氣再好、胸襟再廣闊,也忍受不了這種侮辱,尤其是還在當著自己老大的時候
白東海不得不想,如果這麼一點小事都解決不好,這位小爺將會怎麼看自己?他還會如同以前那樣支援自己嗎?
話說回來,這兩個女人也是可悲
以這兩個女人那之有千萬左右的身價,怎麼可能有機會接觸到白東海?雖然白東海沒少在電視、報紙或者網路等媒體上出現,兩家人也沒少從各類媒體上看到白東海的照片,但整個時候,兩個女人怎麼可能將事情向這方面來想?
張嵐看的一臉失望的搖頭:原本還可能和平解決的一件事,讓這兩個女人這麼一鬧,已經再也沒有了一絲緩和的可能xìng了,這兩個女人,真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不過話說回來,有這樣的老孃,生出這麼兩隻金剛鸚鵡來,倒是一點都不為奇怪。
白東海什麼時候被人指著鼻子罵個不停?整個京城地面上,誰又有整個資格這麼指著他的鼻子罵?一張臉頓時漲成了豬肝sè,心裡簡直恨不得直接將這兩個女人當場殺掉作為黑道大佬,白東海的手上怎麼可能不粘上幾條人命?話說當年年輕的時候,敲詐勒索綁架弓雖女幹之類的事兒,白東海哪個燒乾過?
兩個一起來的男人終於坐不住了,畢竟男人在這種場面事上還是有些大局觀的,自己那兒子是個什麼德行兩人自然知道,兩人原本希望事情能有個妥善的解決的,但讓自己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