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慢腦子就已經全部是洛予辰或咬牙切齒,或孤高冷淡,或言笑晏晏,或傷心欲絕的樣子。
“洛予辰。。。。。。”
方寫憶明顯地臉色黑了一層,他說:“你沒救了,你才醒來第一個記得的怎麼還是那個人!”
“我。。。。。。我還活著。。。。。。”我突然有了自覺,突然想起來發生的一切,冰涼的水的觸感,是我自己拿刀划向自己手腕之後唯一的感覺,抑或是我最後從水裡撈起來洛予辰時
那種刺骨的觸感。
我試著抬起手臂,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異常僵硬,但還是勉強動了,身體動起來也還有些費力,但是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有血有肉,試了試,帶著溫度,能摸到東西。
我真的還活著?
左手手腕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