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銳,一個個都熬煉身體,練就一番好身手,論個體戰鬥力之強,絕不會比信王楊元演身邊的銀戟衛卒差多少,何況李秀、李磧兵法乃是李遇所傳。
這麼一支精銳戰鬥力就在近側,李普不能善用,怎麼能令他們擺脫之前在靜山庵、丹陽城接連受挫所導致的負面影響?
韓謙敢擅奪兵權,又獨斷專行,說白了就是韓謙立下赫赫戰功,而他們這邊徒有精銳戰力,卻沒有建立足夠震懾人心的戰功,說話聲音也不響,說話也沒有將卒會聽從。
難道光憑陰謀詭計,就能使將卒聽命,人心歸附?
除了他們要有作為,才能拿回主動權外,還有一個更深層的原因,姚惜水此時還不便跟徐靖挑明,那就是李秀、李磧二人,應該為她大哥所用。
「四城緊閉,這麼晚你要潛出去城,太兇險了吧?」徐靖說道。
「白天孤行於道,更引人矚目。」姚惜水說道,不顧徐靖的勸阻,獨自離船上岸,貼著城牆內側的街巷走了一圈,最後找了一處防守疏漏的地方,身形似壁虎般爬上城頭,潛出城去,掩藏於夜色之中……
……
……
姚惜水離開之後,諸青年還在花舫之上義憤填膺的議論要如何應對韓謙徵召奴婢入伍這事,尚喜卻變得意興闌珊起來。
因為尚氏的關係,尚喜在溧水縣領了一份閒差熬資歷,但對年輕氣盛的他來說,卻是一種煎熬。
他平時喜歡技擊刀弓劍術,好讀兵書,好交遊鄉俠,卻一直苦於沒有一鳴驚人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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