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醞釀著更惡毒的計劃,這讓她每天都擔心。
“我也恨他,他曾經摺磨過我。給我留下了抹之不去的夢魘,所以我躲著他。”
劉徵臣憤恨地咬著雙唇,真想一輩子見不到他。
“讓我們怎麼幫你?我們跟他可是有很深的仇怨。”
“等有機會,讓你郎君送我去長安。我必有重謝,也只有你們能幫我。”
想必劉建一定在前往長安的必經之路等著,所以她一直不敢獨自前往長安。
“我郎君有事外出,你可以先住在紅候府。但不能跟別人說出自己的身份,一切等我郎君回來再說。”
陳韻看劉徵臣眼中透著一絲恨意,這肯定不是針對她郎君的。
剛才聽劉徵臣說被劉建折磨過,這話應該不假。
紅侯府還有一些空房,安排她住下來沒問題。
“謝謝你讓我住下來,稍後我會奉上黃金作為酬勞,我也不能在紅侯府白吃白住。”
“你先不必給,等我郎君回來了再說。”
給劉徵臣安排吃住,陳韻還是能做得了主。
等安排好一切,讓護衛去把陳氏一族代表帶過來。
既然是她的族人,那也得給他們安排一下。
既不能損害了她郎君的利益,又能照顧到族人。
陳氏一族的代表跟著護衛來到了客廳,陳韻坐在北面主座。
儼然是一位當家女主人,這段時間,劉章和鄭瑢不在家。
家裡大小事務由她來做主,這也是對她的考驗。
迎面走過來的是一箇中年男子,他叫陳巖。
陳韻倒是認識他,他是河南郡陳氏一族的族老。
族老的地位和權利僅次於族長,族人大部分住在宜陽縣。
連族老都來了,那說明陳氏一族遇到了巨大的困難。
陳韻不能因為自己的族人遇到天大的困難,就動用紅侯府的財物。
“族老,您親自來了。宜陽那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但願情況沒有她想象那麼糟糕,她也會盡可能地幫助族人。
“河南郡那邊鬧旱災,我們族人得罪了人,良田宅地被官府收了。唉……”
陳巖哀嘆一聲,他們這一脈。沒有強大的依靠,在河南郡那邊難以立足了。
陳韻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中原大部分地區確實發生了嚴重的旱災。
從去年就有不少從中原那邊過來的百姓,今年又鬧旱災。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陳韻很同情他們不幸遭遇。
“族老,我手中有點積蓄,只能盡綿薄之力幫你們了。其他的,還得你們自己想辦法。”
陳韻拿起案几上的小木盒,這裡是她兩年來積攢的一萬五千錢。
還有劉章送給她的一些貴重首飾,她只留了一隻鑲玉蓮花金簪。
這是劉章送給他的第一件禮物,這隻簪子不能送給別人。
第一件禮物對她來說很有意義,她也沒有動用庫房的財物。
“我這裡有一萬五千錢,再加上手首飾。也能值個五千錢,我只能幫你們這些了。”
陳韻站起身來,把小木盒拿到陳巖面前。
紅侯國物價不是很高,他們在這裡能夠住一段時間。
一石粟米價錢為一百五十錢,不算首飾的價錢。
也能買一百石粟米,若是在這裡買的。
中等田地五千錢每畝,上等田地就別想了。
上等田地價值一萬錢至一萬五千錢,現在也沒有多餘的田地租給他們。
紅侯擁有的上等田地是朝廷賜予,不可交易。
“族老,您也知道。我只是郎君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