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居心?是她先開口罵我的,我這叫自衛。”
“她什麼時候罵你了?”葉錦不動聲色地翻了個白眼,反問,“你問問大夥我家阿茹剛剛可有罵嫂子一句,話裡可是有半個髒字?還是說她汙衊嫂子你了,你沒有一上來就不經我同意想扒我手裡的袋子?要不讓大夥評評理怎麼樣?”
錢寡婦被問得一愣一愣的,心虛的道,“就算沒有髒話,那字眼也用的太難聽了,我就想看看你那袋子裡頭的東西,什麼扒不扒的,說的我跟小偷似的!”
葉錦一本正經的道,“嫂子,這東西是我們的,我們沒同意,你想看,就是你的不對!剛剛阿茹用詞不當我可以替她道歉,但若不是你自己先強詞奪理,咄咄逼人地說我摳門,她能回嘴?”
葉錦乾脆把手裡的袋子開啟,讓車上的人都看了一眼,又道,“這東西本就沒什麼不能讓人看得,我這幾天上山採的草藥,準備拿去賣,嫂子你一開始要是能好好說別一上來就動手,我能不讓你看?”葉錦看她心虛,冷笑一聲,“呵,其實就算是我真不讓你看,那我也沒什麼錯,這是我的東西,讓不讓你看是我的權利,誰也管不著!”
此刻的葉錦完全不是平時那個笑臉盈盈的樣子,冷著張臉,不怒自威,錢寡婦被她給唬住了,愣愣的一時沒有說話。
車上的人見此,心裡自有一番思量。
這雙根家的大閨女,怕是不簡單,才來了這麼幾天就給他家賺了不少錢,現在竟然連草藥也認識,說不準以後能有大出息,於是紛紛開始站在葉錦一頭。
“錢氏,你就少說兩句,這事兒本來就是你不佔理。”
“對呀,錢寡婦,人錦娘可沒說錯,不讓你看也沒得錯,那是人家的東西不是?”
錢寡婦被說得羞愧不已,恨恨地瞪了葉錦和葉茹一眼,坐在那兒不再說話。
葉茹看見錢寡婦那吃癟的表情,顯得很得意,像個小孩子似的哼起了歌,錢寡婦聽見不免又是一陣氣悶。
就此,這一陣吵鬧才算徹底結束了。
蕭延全程觀摩了這麼一場戰爭,他沒有插話,這是女人之間的事情,他就是想幫她也不好出面,沒有立場,而且這麼點事,他知道她不難應付。
牛車差不多該往鎮上出發了,蕭延拉著韁繩準備趕車,剛走了幾步遠就聽見後頭有人在喊,“大侄子,等等,快停下!”
蕭延應聲停了牛車,扭過頭看。
葉茹一聽這聲音,立馬就認出來這是誰了,她扭過頭看後頭,一個女人正氣喘吁吁地往這邊跑,不是她二嬸是誰?!
怎麼又是她?葉茹眼裡冒火,一見到米氏氣都不順了。怎麼今兒個盡是見到些討厭的人!
葉錦也詫異,不過倒是沒葉茹那麼大情緒。
她知道葉茹一向見不得米氏,扭頭看了她一眼,正見她一副要上去揍人的樣子,葉錦拉過她的手輕撫了撫,讓她不要衝動。
米氏氣喘吁吁地一路追過來,“總算是趕上了,累死人!”她彎著腰爬上車,找了個空位坐下,又對前面趕車的蕭延道謝,“大侄子,真是麻煩你了,謝謝啊。”
蕭延禮貌地回了句不用,繼續趕車。
這時有人問道,“雙全家的,咋這麼晚過來,再晚一點這車就走了。”
“哎呦喂,可累死我了!”米氏還在大口喘氣,聞言誇張地回道,“你們不知道,我婆婆昨晚上突然病倒了,今早折騰了我一上午,耽誤了不少功夫,我這不是還得去鎮上給她請大夫,真是造孽喲!”
那人聞言八卦之心頓起,又問,“哎呦,啥病啊,非得去鎮上請大夫,鎮上的大夫可不便宜,那得花多少銀子?”葉雙根家事不窮,可也沒富到這種程度。
米氏一邊擦著汗,無奈道,“那也沒辦法,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