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藉口。
“太妃多慮了,昨日之事便是個例子,宮中之人無人敢議論主子是非,而朕後宮之中又不只玉昭儀一人,她也沒有吃醋怪罪太妃的道理。”秦承釋將穆書榆臉上的淚珠兒吮、幹,又捏了兩下手中的玉、團兒捨不得撒開手。
“那如何能比得,書燕定是要傷心的,臣妾也不能容忍自己與妹妹爭寵,還請皇上放臣妾回王府去吧。”
秦承釋皺眉看著梨花帶淚的穆書榆略有所思:“太妃,可是因昨日之事怕了朕?”
穆書榆一愣,不知道秦承釋是如何看出來自己害怕,又為何突然提起這件事,因此只能垂目不語。
秦承釋抽、回自己的手,捧起穆書榆的臉輕聲說道:“以太妃往日的性子,若是討厭朕,怕是早已怒目相視、言語衝撞了,為何今日卻忍了這半天,最後還要以柔取勝,方才還說玉昭儀被嚇到了,朕看太妃也是受了驚。太妃大可不必這樣,朕自是不會對太妃有半分疾言厲色,朕只會憐惜太妃,太妃不要怕朕。”
“皇上說的可是真的,真的不會怪罪臣妾?”穆書榆眨了眨眼睛,等著秦承釋的回答,要真是如此那自己可不是等同於有了塊無形的免死金牌。
“朕說出的話豈有誑語,除了事關天下社稷的大事,朕會一直對太妃好。”秦承釋又親了下穆書榆。
這下穆書榆可算是放心了些,便直接說道:“那臣妾不願與妹妹共侍一夫,更不願違背倫常,皇上可答應?”
秦承釋眯眼笑了:“答應,太妃說什麼朕都答應,朕能近太妃的身足矣。”
穆書榆沒想到秦承釋這樣無賴,雖保住了名節,但這一晌午卻是被這位風流皇帝遍、撫其身,直到他磨磨蹭蹭地滿了意,又笨手笨腳地幫自己整理了衣衫才饜足而去。
秦承釋離開之後,如蘭如意緊跟著進來伺候,見了穆書榆嘴唇微腫便紅著臉低下頭去,在幫她重新整理儀容時,又見穆書榆胸前通紅一片,上面像是還有齒痕就更羞澀了,她們兩個在外面時已經被於忠暗示了一番,心驚之餘想起平日裡皇上的舉止又不覺意外,心想要是皇上有意怕是公主也不敢違背,自己一個做奴婢的又哪敢多言,不過是盡力幫著主子、為主子好罷了,況且皇上還親自給了月錢,這裡面的意思可謂是不言而喻了。
“你們兩個一直在外面待著呢?”穆書榆平靜地問道。
如蘭如意雙雙跪倒:“回太妃,奴婢自知有罪,只是皇上來時不讓奴婢通報,還賜了奴婢每人三十兩銀子,又說月錢還要再增十兩,奴婢不敢隱瞞一切只聽太妃之命。”
穆書榆也很苦惱,暫時能全身而退不代表以後皆能如此,再說自己也是個心智成熟的女性,縱然這副身體是19歲,可前世男歡女愛的感官意識沒跟著消失啊,難保哪次耐不住那色胚的撩撥再真出了事兒麻煩可就大了,在這個時代保名即是保命,自己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擺脫秦承釋的糾纏呢。
“太妃,陳姨母被玉昭儀的人帶進來了,說有事要和太妃商議,奴婢讓她在偏殿等著呢。”如意想起了陳姨母的事。
陳姨母來了?應該是王府裡真有事解決不了事,要不她一介民婦想要入宮必是大費周折地找了穆書燕說情,這可太好了,王府裡有急事,自己回去處置是理所應當的,秦承釋也沒道理攔著。
“快請姨母進來。”穆書榆立即覺得有了希望。
“宮裡派人去了王府,說太妃被燙傷了,民婦心中焦急,但也只能等玉昭儀的訊息,今天方得進來看望太妃,太妃不要責怪。”陳姨母行了禮,如意便著扶她坐下。
“讓姨母掛心了,王府裡可都好?”
“唉,之所以如此急著進宮見太妃,一是擔心太妃的傷,二也確實是為王府裡的事,要不是事情棘手,民婦也不會擾太妃靜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