劑,”抬手看了看錶,童琰對他低語,“雖然睡的時間長了點,好在副作用小。”
矮身親了親他的眼睛,童琰說:“你看,為了你,我快變成半個醫生了。”
微微動了動自己的手指,童樺右手蓄力握拳,用盡全力朝他面門揮去。
“別亂動……”童琰一下摁住他的手腕,“這繩子掐到肉裡會痛……我以為你至少等到爸爸落葬後才會走,定的白狐毛裡子的鎖鏈還沒到,只好暫時委屈你了。”
繩子很細,卻絞了多股——剛剛一掙之下,果然有幾股已經掐到手腕裡。
“你想幹嘛?”
冷靜下來之後,童樺開了口,卻發現自己嗓子啞的厲害。
聽見他聲音沙啞,童琰俯身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走到旁邊去倒了一杯水。
再次俯身的時候,他嘴裡滿滿的含了一口水。
童樺側頭避了過去。
在半空中停頓了一下,童琰伸手掰回他的臉,又強|迫他喝下這口水。
“咳咳……”
一口清水大半流到床|上,剩下的則嗆了不少到氣管裡,弄得童樺忍不住咳起來。
“我想幹嘛?”
嗆咳聲中,童琰放開他的臉,語氣中居然帶著幾分笑意,“還有人比你更清楚嗎?”
咳嗽聲漸歇,童樺滿臉狼狽,睜大了眼睛,無神的望著空中的塵埃。
許久之後,他開口道:“你放開我,今天我遂了你的心願。”
一陣神經質的大笑。
“我有那麼好騙?”細心抹去他嘴角的水漬,童琰說道,“你在夏致遠面前扮小白兔扮上癮了?”
童樺也不辯解,只是望著空氣出神。
“童樺,別再想那些有的沒的,”手指輕輕撫過他的下巴,童琰說道,“我知道你不願意……你也知道,走到這一步,我不可能放過你。”
房間裡暖氣充足,隨著他手指的移動,童樺卻不可自抑的渾身泛起雞皮疙瘩。
從下巴開始,童琰一寸一寸,毫無遺漏的撫過他的面板,最後停頓在刺了紋身的地方。
感受到他正在描摹紋身的筆畫,童樺難堪的閉起眼睛。
“這裡的泰文是怎麼回事?”
微微掀起被子,讓青色的紋身暴露在空氣之中,童琰問他:“回家之前就有嗎?”
趁他昏迷之時,童琰已經仔細的看過紋身,心中早有猜測。
“在泰國的時候,你是有主的人嗎?”
見他仍是閉口不言,問話的人也不氣惱,只是微微一笑。
“夏致遠真是沒種,這種地方的紋身,他也看的下去。”
“明天我就找人來洗了它……”迷戀的吻了一下童樺的臉,童琰喃喃說道,“順便紋上我的名字。”
秘密曝光,尊嚴掃地。
童樺忽然想笑,自己就算再有想象力,也不會想到有一天,居然會以這樣的姿態,被迫躺在這張床上。
強迫的方式,究竟是恐懼還是繩索,如今看來,也沒什麼分別。
“不管有多少人幹|過你,這總是我們的第一次。”抽走他身體裡的東西,童琰吃吃笑道,“我是不是很體貼?”
身下的異物感稍稍緩解,麻醉劑的藥性卻還沒完全過去,又一次掙動之後,童樺撇過頭去,不再看他。
“別這樣繃著臉,”親|吻著他的身體,童琰說道,“今天這麼高興的日子……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除了我,誰也沒法徹底滿足你。”
屬於人類的體溫漸漸逼近,就在這時,門口卻響起了不合時宜的響門聲。
“二少爺,太太叫你去客廳。”
驟然停頓了一下,童琰越過童樺,抓起床|頭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