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多年的故友。

&以，我深刻的知道‘我是什麼’。”孫騎把那半塊青椒嚼碎了，“對不符合實際的事情，我不會低三下四去卑微徵求，倒不如保持一點距離，起碼還會獲得對方的尊重。”

&又不缺錢，為什麼還不找物件啊？”

然後和孫騎聊起了老電影，說了很多，孫騎很驚訝我會看《葉問》，我說，“葉問很好看阿，我覺得那是甄子丹拍過最好看的電影了！”孫騎反駁，“不，在技術層面以及文武戲交叉上，《導火線》要略勝一籌，葉問純粹是英雄塑造，和超人電影沒什麼區別的。”

&有人願意嫁給我啊。”

孫騎說，“2》

&那你們提成很高吧？”

孫騎笑了笑不置可否，這種人最可怕。

我說，“你也不能把人都想的那麼壞啊……”我想舉個例子什麼的，忽然想起那天舉起王芳時，她小腿上的肉冰涼滑膩的觸感，以及在天台上凍得瑟瑟發抖，想不清為什麼，也想不通為什麼的那個夜晚。記得夜色幽藍，約莫凌晨三點時，星星最亮。

孫騎比之前生動多了。忍著笑在那裡數。“我剛才不是給你說過了嗎，我女朋友有神崎麗美，成瀨心美……”

&操，我是說……”

我竟然會扭捏。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你有過幾個女朋友？”

&你為什麼不結婚啊？”

&個。”孫騎當機立斷。

&麼啊。那會兒多純潔啊。手都沒牽過，就是一起放學回家而已，而且是她走前面。我隔幾步跟在後面。”

我心裡就罵這沒頭沒腦的死胖子，怎麼這麼遲鈍。然而又一想，這胖子該不會看不上我吧？那樣的話對我的打擊也太大了！

&騎？”

我看的目瞪口呆，雖然也曾聽過宅男很可怕，但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先前憨厚遲鈍的孫騎，這時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而且是“暴走”了，說起漫畫和電影裡的人物，孫騎的確是如數家珍，而且那格外珍惜的口吻，好像真的在講他的女朋友一樣！

&尺寸很一般。”

&鬧，我說真的呢。”

我說，“孫騎，你肯定不是處男，而且你肯定不止只有一個女朋友！”

孫騎收了笑，又迴歸那種人畜無害的動物神情，“沒人喜歡我的李晨，真的，我能看透人心，沒人喜歡我。如果會有人願意嫁給我，她不過是看上我每個季度高額的分紅和穩定的家庭條件而已，與我本人，對她來說，只不過是這些物質的附加品。跟一個沒有感情——還虛情假意的人生活在一起一輩子多可怕呀！”

&是你……”

忽然想到，就問孫騎，“你今年多大了啊？”

孫騎也是一愣，“啊？不是啊。”

&去！這都多少年了，後來沒再聯絡過了嗎？”

天啊！我在說什麼啊！

&騎？”

他說，“不得到你，就是最好的擁有你，回去早點休息吧。”

&我真的吃了一驚，“怎麼你連這個都知道？”

我壞壞的笑，“哦——這麼說你還是枚處男咯？”

孫騎嘴裡應該含著一塊青椒沒有嚼，天知道他為什麼會吃青椒。但是他就是含著青椒，很慢很慢的嚼，似乎在思考，然後慢慢說，“我家客廳有面立地的鏡子，挺大的，那面鏡子對我來說並不是用來看我長什麼樣子的，而是出門前會對著鏡子仔細看看衣服會不會不乾淨，有沒有奇怪的皺紋什麼的——你要知道，像我這般長相的人，無法改變什麼，只能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邋遢一點。”

&是，我是說……”

可是電話那一端是孫騎，與眾不同的孫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