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足夠。”
她深吸一口氣繼續。“我說了這麼多,不過就想告訴你,不需要為我而改變,那太痛苦,也不是我們當初的協定,你只需要——”
“照著我們的協議走,別管他媽的感覺,這是不是你想表達的意思?”他語帶輕藐的截斷她接下來的話,杜於優看了他一眼,無奈的點頭。
“OK,我懂了。”華逸傑高舉雙手,表示瞭解。“反正你還是堅持當初的協議,都怪我一時鬼迷心竅,才會想和你真的就這樣走下去。”他邊說邊轉身,走回浴室甩上門。
“你不必擔心我會再跟你提起這件事,我沒那麼犯賤。”他套上衣服。“你僅管朝你那偉大的夢想前進,我都忘了你多有野心。”
一分鐘後,他穿好衣服再一次回到客廳。
“我不會回來打擾你,未來的服裝大師。”他殘忍的微笑。“你就好好一個人待在這間屋子,想像一年後巴黎有多歡迎你……”
接著,他頓了一下。“至於我,則要去過你嘴裡說的那種醉生夢死的生活,盡情遊戲人生!”
話畢,他當場拂袖而去。
臺北的夜,隨著霓虹燈的緩緩冉起,漸漸加溫。
越夜越美麗,習慣過夜生活的人,最愛的莫過於這一刻。手上的馬丁尼,香醇醉人,靠在吧檯邊廝磨的人影,嬌俏動人。在這人擠人的PUB裡,每個人都是獵物,也同時都是獵人,端視心情而定。
仰頭喝完手上最後一滴酒,瀟灑的將酒杯丟向半圓型沙發,華逸傑不確定自己是獵人或是獵物,只覺得眼皮沉重,頭痛得快要爆炸。
“凱撒,你的動作好瀟灑哦!來,親一下。”
身旁突然嘟來一張紅唇,他反射性的吻了上去,瞎搞了半天才和對方分開。
“討厭,海倫。凱撒都被你獨佔了,你偶爾也該讓開,讓我們有機會坐在他身邊,和他一起玩。”眾家姐妹抱怨海倫的鴨霸行為,惹來一陣刺耳的嬌笑。
“我當然不能放手嘍!”她摟緊華逸傑的手臂。“凱撒這麼熱門,我好不容易才爭取到和他出來喝酒的機會,你們休想搗蛋。”
一陣大笑,似乎大家都習慣了這類狩獵遊戲,不以為意。
獵人,獵物,或者兩者都是。這是都會愛情的特點,反正你情我願,吃幹抹淨了,大不了再重來,沒什麼了不起。
“凱撒,今天上你那兒,還是我那兒?”海倫塗著蔻丹的玉指,悄悄爬上華逸傑的襯衫領口。
他低頭看向那豔紅的色彩,不禁皺眉,於優好像從來不塗這種東西?
“我那兒。”他隨口答道。“現在就要走了嗎?”他還沒喝夠……
“恐怕是。”她索性整個人都靠過去。“明天一大早我得陪我的主管南下出差,你知道的,他也不好伺候,不像你這麼好搞定……”
她暗示性的眨眨眼,眾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海倫跟她上司的關係人盡皆知。就像她嘴裡經常說的:沒辦法,她總要工作,而能讓她迅速平步青雲的唯一方法,就是和主管上床。事實上,她今天能一路爬到業務經理的位置,多半靠這個方式,否則到今天為止,她還在業務部的底層當個小業務呢!
“我負責開車,你喝這麼多酒,一定通不過酒測,還是讓我來吧。”海倫扶起醉醺醺的華逸傑,祈禱待會兒他不至於醉到不行,否則就白玩了。
華逸傑不置可否。管他的呢!誰負責開車不都一樣,最重要是能把他送回家,他好想早點摸到床,好想早點聽見他老婆的聲音……
他已經數不清幾天沒回家了。
一個禮拜?兩個禮拜?或更多?
這些日子以來,他都是在外頭過夜,從這個女人的床,換到另一個女人的床,如此換來換去,他都忘了到底和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