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
也就因為梁辛的‘悟道’,只與他自己有關,所以他會有強烈的感情刺激,越是與自己有關的事情,他在感悟的過程裡,感情調運得也就越充分,而感情澎湃、激揚,在達到極限時,就會成為‘執念’
眼前的事情,直接與梁辛最關心的兩個人有關,由此而來的‘感悟’,也比著平時的胡思亂想要更強烈的多,更‘有效’的多。
由乾爹大仇得報而起,再由柳亦和青墨驚天動地的洞房花燭而更進一步……這是梁辛的機緣,他愣愣出神得‘正是時候’
幸好小汐不是琅琊,見梁辛發呆,她擔心,卻不去打擾;要是琅琊的話,或許早都找出許多不相關的話題,拉著梁辛東扯西扯,來給他寬心分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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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力成形需要三十六個時辰,小兩口現在還覺不得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愣愣站在原地,一陣臉紅,一陣竊喜,一陣心慌來著。
還是金面具,望向大司巫開口:“給巫秀蠱煦找個清靜些的地方吧。”
對此人,大司巫幾乎言聽計從,回過頭對著身後的巫士低聲交代了幾句,巫士領命,對著一對新人做了個請的手勢。
金面具又轉回頭,對柳亦和青墨說道:“三天裡,什麼都不用做,體內真元有什麼變化也全不用理會,守住心神就好。”
柳亦望向老蝙蝠,後者也痛快點頭,笑道:“放心去吧,老鬼還不至於偷偷摸摸把你殺了。”
一對新人也不敢多說什麼,由幾個巫士帶著飛起。
老蝙蝠放心,曲青石和梁辛可不踏實,不過還不等梁辛開口,長春天便已騰空而起,笑呵呵地說了句:“前陣受了傷,真元躁動得很,剛好隨著他們一起去靜養幾天。”在大司巫剛來的時候,長春天就拉著跨兩兄妹離開,可隨後喜帳‘大爆炸’,驚動整座草原,他們幾個生怕出事,立刻歸隊。
在長春天身後,還跟著跨兩兄妹,兩個生苗乾脆連說辭都懶得找,擺明了就是去做保鏢的,三人一起,隨著巫士和一對新人,向著草原深處飛去。
待一行人離開後,老蝙蝠又把目光轉回到金面具身上,來來回回打量了半晌,這才遲疑開口:“草原上除了大司巫之外,還有人對巫事蠱事都知道的這麼清楚?你是…娜仁託雅?”
除了大司巫的師姐娜仁託雅,天底下還有誰能通曉恁多巫蠱往事,能讓大司巫言聽計從。
金面具咦了一聲,笑了起來:“想不到,你還記得我的名字。”
老蝙蝠卻皺起了雙眉:“真是你?現在…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早年曾與娜仁託雅見過幾次,記得對方是個瘦小女子,全不像現在這個‘輪廓’,嗓音也更差得離譜。
娜仁託雅低聲一笑,並未回答。倒是一旁的梁辛恍然大悟,之前青墨就曾說過,對拓穆的催眠複雜之極,看手法多半是師姑所為,憑著大司巫的手段都難以解除,現在娜仁託雅回來了,有她出手,拓穆的記憶封印自然得以開解。
見對方不答,老蝙蝠也懶得去追問,把話鋒一轉,直接去吩咐大司巫:“從今天起天底下就沒了北荒巫這個字號,記得傳令下去,告訴你那些手下,以後再打架,要報‘巫蠱傳人’的名號,你要不願意改字號、還想接著當‘北荒巫’也無所謂,只要說上一句‘北荒巫先祖巫主的話,就是個屁’便可……”越說老頭子就越得意,話沒完又復哈哈大笑起來。
大司巫臉色焦黃,悶哼一聲。
隨著一聲悶哼,草原靜夜倏然陰冷起來,一陣陰風從他腳下席捲而起,繼而冥冥之中鬼哭聲大作
大司巫越生氣,老蝙蝠就越高興,一雙老眼都已經笑得開不見了……
娜仁託雅這次沒再站出來勸解,雖然她是師姐,但北荒巫的衣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