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你還是早點斷了這個念想吧!”
晚了!
昌郡王袖中的手死命攥住,為了從私鹽中脫身,他已經徹底與長公主交惡。
“要不這樣吧,”榮郡王也意識到這個問題,幫他出主意,“改天我做東,在府中置一桌席面,邀你與長公主一起吃宴,屆時我託個大,做箇中間人,你便與長公主示個好,與她化干戈為玉帛,都是一家人,想來這點面子長公主還是願意給的。”
長公主識大體,她那邊肯定沒有問題。
只是,他這個七哥向來固執又好面子,讓他主動向長公主求和,這事有點難辦呢?
萬一他惱羞成怒怎麼辦?
果然!
昌郡王面色一冷:“多管閒事。”
榮郡王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愣了一下,回頭問身邊的隨從:“我說錯什麼了嗎?”
隨從無語了片刻,猶豫道:“有沒有可能是,您說得太對了。”
戳了人家昌郡王的肺管子。
人家不想理你唄。
明眼人都能看出,經此一事,昌郡王恐怕再也不是從前聖眷正隆,深得陛下信重的郡王。
陛下沒有追究私鹽案,固然是陛下顧念舊情,但何嘗不是在消耗所謂的君臣恩義,手足之情呢?
昌郡王想來也明白這點,這根本不是吃一頓飯,示個好,就能解決的事。
榮郡王嘆了嘆氣,搖搖頭,準備打道回府,就看到一個內侍從午門裡走出來,快步向停在不遠處的馬車走去。
是長公主的馬車。
夜色愈發深沉,寒風嗚咽而過,馬車簷下的燈籠被寒風吹得東搖西晃。
守在馬車旁的瓔珞,看到內侍走來,連忙迎上去:“有勞公公,可是長公主有什麼吩咐?”
內侍忙說不敢當:“陛下留了長公主在宮中歇下,特來通知瓔珞姑娘,便先回去。”
瓔珞心頭一鬆,連忙取了碎銀子:“辛苦公公跑一趟。”
等在車裡的姬如玄百無聊賴,盤玩著一串褐黃香珠手串,聽聞外面對話後,將手串纏回手上,一臉幽怨地嘆了嘆氣。
看來他今晚要獨守空房了。
“睡覺不老實,還愛踢被子,”姬如玄唉聲嘆氣,聽著外面嗚咽的寒風,突然覺得有些冷了,“萬一宮女照顧不周,受涼了怎麼辦?”
果然!
自己的女人,還是得自己照顧才行,交給誰都不如自己放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