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忽然想到似乎有些什麼不對勁,東方不敗盯著少年的睡顏陷入沉思:蓮弟信任他?信任那個只見過幾面的東方不敗?甚至可以露出這麼不設防的姿態?
為什麼??
盯著少年思索半晌,隱約有些頭緒,卻不知是真是假。就算有所猜測,此刻也得不到證實,倒是另一件麻煩亟待解決——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下,無語地伸指對著楊蓮亭額頭虛空一彈,不滿道:
“你小子倒是睡了,我的‘小子’還沒解決呢!”
他此時已經清醒不少,思及之前幾乎完全沒有自制力可言的情況,不禁微微皺起眉。此時想來,就算是他長期不得紓解,懷中又是自己心愛的人,這欲也未免太過來勢洶洶了一些,難道真的只是因為面對蓮弟才如此?
他卻不知,其實之前四夫人端給他的那杯酒多少有些催情的作用,東方之前喝得少,加上心法的關係開始並未覺得如何。之後被楊蓮亭一撩撥,藥效翻騰,才差點鬧到烈火燎原。
但眼下繼續顯然是不可行的了,東方不敗嘆了口氣,伸指在少年身上的穴道按了按,確保他不會清醒後,將少年依舊赤裸的雙腿併攏,而後置身其間,磨蹭許久才草草洩出了那股邪火。
完畢之後他抱著楊蓮亭又親了親,衣物重新穿好,額外弄出來的“東西”盡數用帕子包了丟入火堆毀屍滅跡,這才將兩人身上都收拾停當。
折騰了這一氣兒,外面隱隱見亮了。東方不敗抱著少年沉吟片刻,之前留下的事情還沒解決,這會兒必須提前回去了。當下伸手往火堆裡添了兩根柴,又摩挲著少年的額頭,低聲道:
“蓮弟,今日之後你我要有段時間不能見了。待我達成夙願,就來接你一起,不再遮遮掩掩的,任誰也管不著,你說好不好?”
明知道楊蓮亭是聽不到的,說出這番話時還是忍不住溫和地笑了笑,他也就能在此時才說得出告別之語,真要是等蓮弟清醒,怕是就難說出口了。
言罷東方不敗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出了山洞,卻沒注意到他身後的少年皺了皺眉,隱隱有了清醒的跡象。
……
第二天一早,任我行去崖頂練了會兒拳腳,回來時正琢磨著繼續去閉關還是再陪女兒幾天,就聽到附近一陣吵吵嚷嚷。他皺起眉盯著那邊看了一眼,招手叫來隨侍在側的吳總管道:“那邊吵什麼呢?鬼哭狼嚎的,去看看!”
“是。”吳總管應了一聲,向著那邊走過去,不久回來稟告說:“教主,是東方左使那兒出了點問題。”
“哦?東方?”任我行倒是有點詫異,他還真沒見過東方不敗犯什麼大事兒。
“是左使房裡的四夫人,”吳總管跟了任我行這麼久,察言觀色的本事自然是一流的,看出他感興趣,便將之前所聽鉅細靡遺地講了一遍,“據說是四夫人昨晚逾鉅,惹怒了東方左使,所以左使一怒之下將四夫人趕出了房門”他說著搖了搖頭,這些年輕人還真是,這麼點小事還鬧得沸沸揚揚,巴不得旁人看笑話呢!
任我行卻是若有所思地挑挑眉,接著忽然哈哈大笑:“東方不敗,果然還是年輕啊!趕個小妾出房而已,隨他去鬧吧!告訴他處理乾淨點,別拖拖拉拉的擾了旁人清淨。”
“知道了,”吳總管應了一聲,心中嘀咕,看來教主對於東方左使確實看重縱容得很,要是旁人鬧出這種事情擾了他的清淨,怕是早就一起論罪了,更遑論說什麼“隨他去鬧”云云?
正想著,抬眼間正對上任我行望著那邊的目光中一閃而逝的狠毒以及幸災樂禍,心中忽然一個激靈,忙又低下了頭,匆匆後退兩步向著那邊走了過去。
任我行沒注意到吳總管那點小動作和小心思,他頗為幸災樂禍的看了眼東方不敗那邊,吳總管帶來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