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就是五阿哥,受了驚嚇要是再嚇著呢?
四爺坐在內室裡,運氣好幾遍,起身又去看了一次睡的沉的葉棗,才安心坐下。
皇額娘對棗棗的敵意有時候真是叫人煩悶。
棗棗也罷,天下婆婆不喜歡媳婦的多了去。可弘昕呢?他受傷受驚嚇,皇額娘一句問候都不曾有。
竟是劈頭蓋臉的問責。
這件事,與棗棗有何關係?真真是見不得棗棗的厲害啊。
四爺都為她們母子不平了。
葉棗一覺睡到了天黑,四爺就一直守著她。把摺子搬來這裡批。
另一頭,太后聽了付信的話,果然氣的不輕。
可你要是真叫她來找貴妃的不是,她也不敢。
只好自己生悶氣去了。
葉棗醒來,見四爺就在這裡,心裡暖暖的:“皇上?”
她嗓子沙啞,可四爺還是聽見了。丟下摺子:“醒了?”
說著,掀開帳子:“好些了吧?方才朕摸了你的頭,覺得退燒了。”
說著,四爺又摸:“是退了,沒力氣是不是?”
“有你在,太醫都不用來了。”葉棗撐起身子要起來,卻忘記自己手有傷,疼的一下子跌回去,又蹭到了頭上的傷處。
一下子摔的頭昏眼花還不止,疼的臉都白了。
四爺心疼壞了:“這記性。”說著忙把她抱起來:“怎麼樣?”
“疼。”葉棗咬唇。
四爺抱住她。拉她的手看,手的滲出血來了。
“來人,叫太醫過來。”接著又看她的頭,好在頭上還好。
“受苦了。”四爺心疼的看她:“生氣就咬朕。”
“沒勁兒,我好倒黴啊……”葉棗往四爺懷裡埋頭:“好慘,你得疼我。”
“傻狐狸,朕不疼你還能疼誰?起來吧,洗漱洗漱吃點東西,太醫給你再包紮一次,哎。”本來是隔日的,這一天受兩次罪了。
不多時,太醫就來了,輕手輕腳給葉棗包紮了。
弘昕過來見額娘起來了,卻沒精神,也很心疼。
這一天,娘倆都是受罪。
四爺一天都走,一直陪著。
直到夜裡睡了。
四爺總算鬆口氣。娘倆都喝了藥,睡得沉了。
除了他們之外,後宮裡今兒可是很多人睡不好睡不著的。
看了那麼慘烈的畫面,能睡得好才有鬼。次日一早起,多得是起不來的。
又不敢叫太醫,自己宮裡有藥丸子的就吃點,沒有的,只能扛著了。
四爺走了之後,不多時錦妃就帶著六阿哥來請罪加探望了。
葉棗起來才知道,錦妃候著已經半個時辰了。
“請進來吧。”葉棗皺眉。
錦妃很快就牽著有些驚慌且面色不好的六阿哥進來了。
一進來,六阿哥就跪下了。
“這是怎麼了?”葉棗問。
錦妃臉色也不好:“臣妾沒有教好六阿哥,昨兒就眼睜睜看著五阿哥出事了。”
“你這話莫不是來打我的臉?都是孩子,六阿哥能怎麼樣?”葉棗皺眉:“還不扶著起來?”
珊瑚忙去扶著:“六阿哥快別這樣,您還不知道,我們主子對您的疼愛?”
“宸額娘,是我不好,叫哥哥受罪了。”六阿哥低頭,有些委屈又難過的道。
“好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孩子還小,你叫他請罪做什麼?這事我怎麼也不能算在他頭上。”葉棗嘆氣。
錦妃低頭:“是臣妾不好。”
“好了,別這樣了。六阿哥過來。”葉棗招手。
六阿哥忙過去:“宸額娘,你的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