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了口氣,杏眸大大的張開,“李”
又是被他得逞,緊緊的含住了唇瓣。他平常溫潤如玉的俊美臉龐染上了□,那腰間遊移的大掌順勢而上,她全身劇烈的掙扎著,嘴裡更是想要大聲呵斥,奈何……唉,不說也罷。
林立夏從沒有像現在這般感覺敏銳過,那修長的手指流連過她的背,接著繼續緩緩向上直至她的肩膀,他伸出食指挑逗似的划著圓圈,叫她除去心驚之外又多了幾分沉淪,她差點就忘了方才他們之間的不愉快,直到他大力的扯下了她的衣衫露出了光滑的裸肩。
她再也顧不得什麼狠狠的閉起了嘴咬了那人一口,他終於微微停下了動作,可茶色眸子裡泛起的卻是不明的神色。
她喘著氣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男子,試著和他說道理,“李玄,你不要這樣,今天是你……”她頓了頓,眸子裡有些黯淡,“是你成親的日子。”
“所以?”李玄饒有趣味的問道,順勢將口中的液體吞了下去,淡淡的血腥味,更能激起人體深處的瘋狂。
“所以?”她疑問,接著帶著淡淡諷意的說道,“所以你該回去,而不是在這裡和我糾纏。”
他突然低聲笑了起來,聽起來似乎很愉悅,“回去?你就那麼希望我回去和她洞房?”
她感到莫名的冷意和鑽心的疼痛,還有無奈與氣憤。
他以為她不想大聲說他不可以回去?不能和別的女人有任何的關係,哪怕是牽手也不行!
可是現在的她有什麼立場?她是他的什麼人?她和他沒有關係,而那個女子卻是他的妻子,他的皇后。
所以即使再疼的厲害,也不能陷下去,他們,不可能了。
“當然該回去,那是你的妻子,是你的責任。”圓潤的指甲掐進了掌心肉裡,疼痛的感覺提醒著她一定要忍住難過,不結巴不哽咽的說出這句話。心很難受,真的很難受,她叫他去別人的房間,對別人負起責任。
她想抽自己一個耳光,去他媽的什麼責任,去他媽的什麼沒關係,她要他只屬於她一個人,她要他眼裡只看的到她的風景。
可是,他不要,所以她只能放棄。
李玄的眸色越來越深沉,直到最後竟然變成了深褐色。他貼近了她的臉輕輕開了口,風雨欲來,“立夏,我要你。”
不是疑問,不是徵求,而是告訴。
他再也沒有猶豫的撕開了她的衣裳,將她嫩白的肌膚暴露在視線之下。他白淨的臉上因急切的□而變的迷濛,不顧她震驚的臉重重的親了下去。
林立夏再也冷靜不了,用盡了力氣掙扎著,“李玄,放手!走開!李玄!”
李玄只是曖昧的蹭了蹭她漂亮的鎖骨,接著溫柔的啃噬了起來,那麼的閒暇愜意,就像是在戶外觀賞美景一樣。
此刻也有美景,身下那人不知因憤怒還是害羞而起的酡紅,全身雪白的肌膚泛著嫩嫩的粉色,秀色可餐。胸前的柔軟被她用手死死的擋住,沒有一絲漏洞,這樣卻叫他更加興奮了起來。
她睜大了雙眼,紅唇緊緊的抿在一起,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發了狂。
突然被他大力一拉坐起了身子,接著大掌將她一轉,光裸的背部立刻成了他觸手可得的美景。他迷戀的靠近呼吸著她的馨香,大掌堅定的從後面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軟。
林立夏整個身子僵住,如同水泥製成的廊柱。
他卻像沒察覺般的低聲囈語,“立夏,立夏,立夏。”
叫一聲便在背上落下一吻,綿綿情意盡融在了這兩個字中。
只是,情何以堪。
“放手,李玄,放手。”她生平再一次感受到了無助,他在她身上作亂的雙手叫她羞恥不已,他將她當成了什麼?在與別人成親的這天與強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