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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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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過去了,伯父勤勞一生還是清貧,姐姐妹妹們有在農村勞動的,有在城中奔忙的,都很少再在一起;我自己也只是時常在心裡回憶童年的種種趣事與困惑,有時候把它們用笨拙的文字記下來貼在BBS與朋友們交流,並不能改變什麼現實,純粹是一種精神上的愉快,如同回到了過去的日子。於是每當離開網路的時,總是有一種牽掛,在心中重複著看到的文字或者圖片,回想著曾自由嬉笑的模樣。

2003…7…26

小紅妹妹的童年

小紅出生在橋河岸邊的小村裡,小時候因為父親在外工作,家裡只有六十多歲的老奶奶和身材嬌小的母親帶著三個年幼的女兒在農村,那時的勞動講工分,母親辛苦一年結果換來的是父親用餘下的錢回來年年還的超支,可想而知家裡的生活比勞力多的別家困難許多。快活的日子也是有的,就是在春節父親回家的時候 ,殺豬燉肉還有香香的炒麵爆米花烤餈粑等等 。小紅是老二,在姐妹中更是苦一些,平時穿的是姐姐的舊衣,吃的妹妹搶不贏的時候還有母親留一點,而作為老二的小紅只有靠天收了,吃不飽的肚子讓她顯得格外饞,招來母親不少的責罵。

母親的身體在快累垮的邊緣時由父親領導的照顧下進城了,姐妹都先後隨父母到城裡讀書,小紅因為勤快伶俐卻要留下來給不願離開家鄉的奶奶作伴。所以提起往事來,一直都自認為是可憐的很,這是後來和城裡的生活對比後的結論,但當時小紅還是很樂意的。早早放了學回家和一幫小孩子到田邊地頭割豬草,碰到池塘乾塘時學著那些大人們的樣子,腰裡別個小簍子去渾水裡摸大網過後剩下的小魚蝦,每次居然收穫不小。奶奶高興壞了,常對村裡的老人們講,你們看我家的小紅,不比男孩子差呢,都能抓魚蝦了,我們家院子裡曬的乾魚蝦以後給她爸媽帶去吃,看這孩子多好!小紅一天天長大了,農村的日曬夜露讓她和城裡的姐妹相比黑了不少。快升初二時,曉得攀比了,村裡的大媽大嬸在一旁鼓動,小紅,你爸媽再回來就和他們吵,也要去城裡,福都不會享!後來如法炮製,果然離開了捨不得的奶奶跟隨父親來到了城裡。

剛來城裡時,正是十來歲長身體,蘿蔔白菜沾辣醬一餐能吃三大碗飯,看著她的狼吞虎嚥,姐姐妹妹目瞪口呆。冬天時洗了臉從來不擦香,梳頭也是馬馬虎虎,姐姐便仔細地幫忙她改掉這些大大咧咧的習慣。在家裡還好,到了學校大家欺生,課跟不上同學笑話,受氣後開始想農村的老家和小夥伴們了。一天趁著大家不注意,沒有去上學,偷偷地坐上了回家的汽車。老師派同學來家告訴母親小紅未上學,母親才慌了神,這個孩子會到哪去了,一定是跑回老家了,一百多里路,坐錯了車可怎麼辦?哭著給父親一說,父親說,別急,我剛好要到老家陪領導下鄉,順便去看一看是不是回去了。當小紅前腳剛到公路近處的姨媽家,姨媽正在驚奇地詢問,後腳父親就跟著找過來了。小紅被父親一路象押犯人給押回來了,到家己是晚上,自然是母親一頓準備好了一天的責怪,母親說著說著自己就哭開了。看著母親的淚眼,心腸軟的小紅投降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難題,從此徹底改變了回老家的念頭,與城市開始融合了。

2002…11…18

有一種相隨

在喧鬧中,我曾追尋著,期待會有一個想象中的偶像出現,就象站在濃綠無垠的土地上,羨慕前方碧波中的一枝紅蓮的招搖。這是原動的力量,為了實現這個願望,我也必須面對自己的靈魂,把它以文字的形式展現在大庭廣眾之下。

骨子裡的浪漫被紛亂的現實凝固下來,我感嘆生死的茫茫,我鍾愛一株水仙的的清香綻放,細說一塊石頭的故事……在靜夜裡,隨著自己的講述,敲擊鍵盤的雙手有時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