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你的棋藝,以及琴藝,像你這麼年紀輕輕的人。能在這兩方面有這麼高深的造旨,的確很不錯,委宇騰也的確有辦法,能找到你來為他幫忙。不過你今天可要失望了,那塊玉佩,我還是不能給你。”琴老態度很堅決的道。
這技玉佩是他女兒的唯一遺物,象徵的意義非凡,李楊也知道他不會這麼容易就拿出來。
“琴老,我知道這塊玉佩對您很重要,但您剛剛已經答應我,耍滿足我的一個。願望的,您現在想出爾反而嗎?”李楊笑咪咪的道。
“這”琴老露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一方面,是自己女兒唯一的遺物,另一方面,卻是自己的信譽問題。實在很難決擇。
“喂小子,我承認我下棋和彈琴都很厲害,但我師傅都已經說了,那塊玉佩對他很重要,這是我師傅的東西,你怎麼能想據為己有,你不認為這樣太自私了嗎?這麼重要的東西當然不能給你,所以也算不上出爾反而。”旁邊的幾位徒弟見師傅為難。紛紛怒斥。
李楊卻不理會他們,把目光轉向了琴老。他知道,琴老年輕時肯定也是一口吐沫一個釘的豪爽之人,而且曾經也是有頭有臉的生意人。面子問題,對他來說也很重要。李楊相信琴老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覆。
琴老考慮了半天,似乎還是難以決鋒。最後對李楊道:“聽你這麼說,妾宇騰那小子的確很有誠意要這塊玉佩?”
李楊見事情出現了轉機,笑著道:“當然,委伯父把這塊玉佩看得很重要。不用我說,我相信你也知道的。”
琴老點點頭,搖頭嘆道:“我女兒直到死之時,還想著委宇騰的安危,可見,那小子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對於他的愛甚至超過了我。她在天之靈,估計也很希望她唯一留下來的遺物會在婁宇騰身邊,可是……我……唉
唉聲嘆氣了一會兒,突然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道:“你回去告訴那小子,如果他真的有誠意的話。就帶一樣東西來見我。”
“帶什麼東西?”李楊汗了,不會這麼狗血吧,難道要妾宇騰帶他自己的頭來見他,電視上好像都這麼放的,以此來證明婁宇騰的誠意。
“這件東西對他來說,也許並不難辦到。”琴老說完對那位學書法的徒弟道:“你去將那副殘書法給拿出來。給葉風看看。”
那位學書法的徒弟點點頭。狐疑的看了琴老一樣,然後走了出去。
書法?殘書法?這琴老到底想幹什麼?李楊陷入了深思。
不一會兒,那位學書法的徒弟拿來一副書法,琴老接過他手中的書法嘆道:“琴棋書畫這四樣中。我最喜歡的是琴,其實是棋,再到畫,再到書法,於書法上的造旨,我也不比那些所謂的書法大家差,那些所謂的書法大家,其實大部分都是媒體給吹捧炒作出來的,不過,我有幸曾經見到一副書法,這個。人所寫的書法,是至今唯一令我佩服的,這個人曾經寫過一副書法,被我花高價買了回來,我本來是打算技起來珍藏,不過可惜的是,一不小心將這副書法給弄壞了。”
“那這很容易啊。你找到那個人,再讓他給你書寫一副不就是了。”李楊道。
“問題就出在這,如果真這麼容易,我也不會拿來說了。”琴老搖了搖頭道:“書寫這書法的人。其實並不是一個書法家,聽傳聞。只是一個學生,可我至今查不到他的身份,據所知,這副書法是他唯一寫過一副書法,他並沒有其他的作品流傳在世。這副書法,可是我花了兩千萬透過拍賣得來的。”
當李楊聽到琴老說是一個學生時,心中就一跳,現在再聽他說是花了兩千萬拍賣得來,心中更加確定,琴老想要找的人,就是自己了。
仔細去看琴老手中的那書法。一看,果然是龍飛鳳舞這四個大字,只是寫著這四個字的書法紙,已經被攔腰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