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不定。
看來這幾個徒弟對琴老還是挺尊敬的,那些書法的徒弟雖然心中不服,但師傅有命,沒辦法,還是是乖乖給李楊磨墨。
這叫文兒的徒弟性格乖張,而且見李楊的第一眼起,就一副看不起的樣子。令李楊十分的不爽,現在有機會,當然要故意刁難他一回,一會指磨墨的力氣不夠,一會又說墨磨得太稀,直把那文氣得七竅生煙,可礙於師傅在旁邊虎視眈眈,不敢破口大罵。
再過一會兒,李楊見也將那傢伙調戲的差不多了,便笑著道:“好了。墨磨的夠火候了。”
文兒這時才歇下,墨磨得夠火候,他自己也一肚子鬼火無處發洩。
“葉風,你快寫吧。”琴老迫不急待的道。
所有人都看著李楊,大部分都抱以不信任的態度,他琴彈得那麼好。棋藝又如此了得,難道書法也這麼好?這不是全才嗎?
尤其是那個文兒,此時斜看著李楊,嘴角露出笑,起一會兒看他是怎麼出醜的。
李楊鋪好書法紙,用毛筆蘸上墨水,然後深深吸了口氣,對著書法紙一鞠而就。
字型行雲流水,流暢無比。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不說別的,就光這書寫時的寫意的氣勢,也令琴老佩服。
再去看那副書法,油墨雖然沒幹,但看了一會兒,琴老已經完全呆了。
除了李楊琴老以及文兒之外。其他人並不懂書法,看著新落成的書法。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特別好的地方,只是覺得字寫得很漂亮,同時也很怪異。
但如琴老以及文兒就不同了,他們二人都懂書法,看了一會兒。便知道這書法的成功之處了。 “好!妙!絕了,真跡!真的是真跡!我現在相信了,那書法果然是你寫的,葉風,你真不愧為天才啊,我現在都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人”。琴老開心的撫掌大笑,拍著李楊的肩膀。
“這,,這小子真這麼厲害?”文兒在震驚之餘,抬頭打量了李楊一眼,本來嘲笑的神色早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佩服,因為他知道,自己學了這麼多年的書法,似乎連李楊的一成書**夫都達不到,還有什麼資格取笑他?
“這”這副書法可以給我嗎?哦”對了,我”我可以給你錢。兩千萬,我給你兩千萬”。琴老對那副書法愛不釋手,神情非常激動。
兩千萬,可是不小的數目,可以說,李楊這輩子都沒見過兩千萬。不過。他現在對錢已經沒什麼概念了。而且他也並不是為了錢而來的。
“琴老。和我還提什麼錢字?提錢太傷感情了,這副書法你如果喜歡。儘管拿去好了,至於你剛剛答應的玉佩的事
“你不用說了,這一次我不會再食言的。”琴老說著,伸出了手。
之前已經答應說要還李楊一個心願,結果李楊要玉佩,自己沒給,現在。哪怕這塊玉佩對琴老再重要,他自然不會再食言。
只見琴老將玉佩從脖子上下下來,原來這玉佩被一根細紅蠅綁著,一直套在琴老的脖子上,想是這麼多年來,這玉佩一直是琴老的貼身之物,想來他對這枚玉佩多麼的看重了。
也正是玉佩對自己的重要性。所以將玉佩交到李楊手中時,表情有多麼的不捨。握著李楊的手,使勁搖了搖道:“一定要保護好這玉、佩。然後親手交到毒宇騰的手中。”
“知道了。琴伯,放心吧。這枚玉佩一定會到毒伯父的手中,而且,我也希望,事情都過去了這麼多年,你們兩家之間的恩怨,也該忘了。畢竟你們是親人呢
“親人?算了。
。琴老搖了搖頭:“這一輩子,我都沒再打算與委宇騰相認成親人的。從我女兒死的那時候開始就已經不是親人了。”
李楊將玉佩貼身放好。
一提到玉佩,似乎就是琴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