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許,所以,又輕聲招集了2個人跟著我們往後院方向走。
人群鼎沸,都在朝拜月舞,所以,沒有人在意我們的動靜。
夜風歌望著她看也不看他的臉,眼底燃起一抹悲傷,他站起身子,想要追出去,可是,看著舞臺上緩緩朝他走來的月舞,他換上如常的笑容,絕對,不能讓她看出破綻。
只是,心被拉扯的疼痛萬分,他對月舞,無關愛情,僅僅是一些對於以往的追憶和祭奠,她不明白。
剛剛,她抬起頭的那一眼,讓他恨不能衝過去,把她拉到自己懷裡緊緊摟住,在那雙似乎永遠都淡然和快樂的眼睛裡,他看到了失望,難過,嘲諷和憤怒。
她是喜歡自己的吧。
如果是往常,他一定會開心的昭告天下,可是,現在,卻只剩下滿滿的苦澀。
“那個女孩子,你很熟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月舞已經走下舞臺,坐在他的身邊。
他眼神微微一滯,臉上的表情卻絲毫未變“花千樹的妹妹,見過兩次。”他的口氣平淡的像是再說陌生人一般。
月舞清冷淡漠的臉上閃過一抹悲傷,隨後,則是深深的陰狠。
舞臺上,當地的名流張員外走了上來,宣佈剛剛產生的今晚花魁大賽的獲得者,在緊張的鑼鼓聲中,張員外腆著大肚子笑容滿面“今晚的花魁是——冬初!”
觀眾席響起了強烈的歡呼聲和讚歎聲,當然,也還是有其他姑娘的支持者的執意聲和反對聲,剛剛火紅衣衫的冬初走了上來,現在,她換上了一身青衣,看上去清雅而冷漠,似乎剛剛的火辣妖媚是個錯覺一般。
見冬初走了上來,臺下立刻沸騰了,那些剛剛給她投票的人們更是激動萬分。
“冬初,我要為你贖身!”嘈雜的聲音中,一個聲音壓破眾聲,響了起來。
一個面目尚算清秀的中年男子,激動的衝到臺下,想要巴拉上臺,眼睛中的狂熱和愛慕讓氣氛更濃烈了起來。
舞臺當中的冬初,微微俯身,行了個禮,之後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一般,徑自走到後臺,中年男子就這樣不尷不尬的停在舞臺當中。
“這位公子對冬初的厚愛實在讓人感動萬分,”月舞盈盈站了起來,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但是,您應該知道,倚鳳閣的姑娘都是賣藝不賣身的,況且,她們行動自主,隨時都可以離開,您當著這麼多人這樣,冬初可是會害羞的……”中年男子隨著月舞的話臉色微微好轉了些“當然,您要是真的喜歡我們冬初,可以以耐性打動佳人呢……”
夜風歌望著什麼時候都圓滑世故的月舞,這幾句話看上去簡單,實則暗藏風波,第一,申明倚鳳閣不是其他的尋春地,第二,指出倚鳳閣的姑娘的珍貴,因為隨時離開,也就是會說以後都不會在這出現,所以,若看上誰,就得抓緊時間捧場,第三,雖然冬初當眾拒絕,可是,她以冬初害羞為名,讓他能夠下臺,而最後,則是暗言讓他多來捧場,或許有機會得到不可能得到的冬初。
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自己面對這樣的樂舞開始疏遠和反感?是因為她簡單而直白的臉麼?
或者,僅僅是因為自己厭倦了複雜和虛假的面具?
臺上,現在已經有前來打擂的女子上臺了。
只是,大部分都是類似的琴曲,沒有絲毫新意,技巧和曲目也無法超越春夏秋冬四女當中的任何一位。
直到,那個身穿黑衣的女子上臺。
“呀,是第一美人琴月!”
“想不到琴月都來這打擂啊!倚鳳閣的影響力還真夠大的!”
“不知道是琴月贏,還是冬初贏呢!”
“第一美人果然是國色天香……”
臺下議論紛紛。
臺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