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招之後,勢必會功力消耗嚴重,乃至同樣被連鬥兩場的頻繁硬撼反震給損傷內腑,失去大半戰力。
依他梟雄心性,如何敢在群敵環伺之中與左冷禪兩敗俱傷,而將脫身之機寄予敵人的人品?
蓬……又是一聲大響,任我行復又抓住左冷禪的雙掌,施展吸星大*法。左冷禪雙眼一眯,反過來扣住任我行的雙掌,雙臂一拉一扭,四隻手臂立時糾*纏在一起。
兩人面面相對,皆是面色猙獰,目露寒芒。
任我行吸星大*法狂催不竭,左冷禪冷哼一聲,隨即右臂微曲,肘部頂向任我行胸口正中任脈上的‘玉堂穴’。
任我行怡然不懼,反而在身前也運上吸星大*法,主動前傾些許,抵住左冷禪的肘尖,心中尋思:我二人離得如此之近,四臂交*纏,你這一肘緩慢無力,若不運真氣,如何傷我?若運上真氣,嘿嘿!……
果然,任我行只隱隱感覺對方肘上緩緩迫來一股真氣,而手掌與肘部一脈相連,掌上也不可避免的帶著些許真氣……
心下一喜,任我行當即以吸星大*法全力猛吸,左冷禪嘴角含笑,不僅不收攝真氣,反而狂輸猛送!
任我行感覺【常如空箱,恆似深谷】的丹田有大量真氣注入,與從前吸人真氣之時並無不同,不由暗暗得意。
而下一瞬,巨量真氣湧入,任我行但覺丹田一涼,刺痛一閃,似是被細針紮了一下,隨即丹田內更冰寒無比,猛烈刺痛陣陣爆發,猶如數十把小刀在亂攢亂刺……
乃至身前從胸口‘玉堂穴’至小腹丹田的半條任脈盡數被凍結如冰,全身冰涼徹骨,再也提不起半口內息!
任我行立時臉色鐵青,身子發顫,雙腿僵硬的似要向後倒去……
左冷禪原本運轉寒冰真氣時臉上湧起一層青氣,此時青氣散去,臉色竟慘白如紙,雙臂亦無力的鬆開任我行,自己則背靠著圍牆才沒倒下。
任我行僵著身子慢慢退開三步,手足微顫,身形忽的晃了一晃,普通歪倒在地,仍舊手足僵著不動,只餘雙目怒瞪著左冷禪。
場外眾人急忙衝過來,嶽不群身形一閃,無聲無息便到了圍牆前,搶先扶住左冷禪,稍後向問天也縱身到了任我行旁邊,伸手一觸之下,只覺任我行的身體冰涼刺骨,不由一驚,迅速在任我行身上要穴連拍數掌,又在其胸口推拿一番。
任我行嘿的一聲,回過氣來,在向問天和任盈盈的攙扶下站起身,顫著牙關,勉強道:“好極,好極……任某栽了!”
任我行明知左冷禪頃刻間失了過半真元,也是強弩之末,根本出不了手,但人家好歹一直站著,而自己都撲街了,也沒臉再逞強說繼續打下去。
方正道:“阿彌陀佛……如今就看最後一陣,不知貴方是由向右使出場,還是由令狐賢侄?”
任我行冷笑道:“自然是由令狐沖出手!”說著掃了一眼嶽不群,又看向令狐沖道:“衝兒,你的勝負可關乎著全真教的臉面,你可要盡力啊!”
第二百一十三章狠狠打氣
嶽不群笑了笑,吩咐道:“既如此,衝兒你就去吧……看看哪個前輩願意下場賜教!”
令狐沖遲疑了一下,抱拳道:“弟子領命……諸位前輩請!”
說罷邁步走到空曠場地,靜候方正、沖虛等人商議出場人選。
嶽不群扶著左冷禪,感覺他身子顫顫巍巍,搖搖欲墜,分明精氣虧空的厲害,比之一夜十次*郎還慘!
“左兄……你這……哎,待我給你輸氣緩緩!”
說著不顧左冷禪驟然一縮的眼神,嶽不群一掌貼在他背心‘中樞穴’,運轉先天功,將自身的精純先天紫氣化為純陽真氣,徐徐渡入他體內。
左冷禪精氣空虛,不敢抵抗,否則真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