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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兒。”這時南宮月拉過我的手去,握住掌心,輕輕的揉捏著:“這兩日,二哥很開心,這一世都未曾如此開心過,就算這只是夢…”
我看向他,只見他微微笑著,繼續說道:“就算這只是夢,二哥寧願在這夢中,永遠也不要醒來。”
“月……”我心疼得回捏著他的手,想起還在南宮府時,他說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偽裝,但他的偽裝卻是和內心完完全全的相反了過來。
以至於從來都不會有人問他:你不開心麼,你也會悲傷麼?
這時南宮月卻搖了搖頭,用手將我額前的發撥到耳後去,說道:“晴兒還是喚我‘二哥’罷。晴兒,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