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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這麼說,你有理由認為答案是否定的?&rdo;

&ldo;那只是郵差的想法--他不確定。如果那個包裹是經由村子裡的郵局送的,那麼郵局女局長八成會注意到,但是時下郵件都是由坎尼爾的郵車直接派送的,而那小夥子要繞一大圈而且派送的郵件又很多。他記得沒有這件包裹--但是他又不能確定。事實上他正遭到女孩子方面的煩惱,沒有心思想其他的事。我試過他的記憶力,一點也不可靠。如果那個包裹的確是他送的,那在我看來似乎很奇怪,為什麼一直沒被注意到。直到那位--什麼先生--顧斯瑞&rdo;

&ldo;啊,顧斯瑞先生。&rdo;

毛頓督察微微一笑。

&ldo;是的,波洛先生。我們正在調查他。畢竟,要冒充是藍斯貴尼特太太的朋友,是件容易的事,不是嗎?班克斯太太又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他可能丟下那個小包裹,你知道。要弄成是經由郵件的也是容易的事。把郵票放在燈上燻,就可以燻出象樣的郵戳來。&rdo;

他頓了頓然後又說:

&ldo;還有其他的可能性。&rdo;

波洛點點頭。

&ldo;你認為--?&rdo;

&ldo;喬治。柯羅斯菲爾德先生去過那裡--不過是在第二天,打算參加葬禮,可是路上車子出了點毛病,知不知道他,波洛先生?&rdo;

&ldo;知道一點,不過還不夠。&rdo;

&ldo;是嗎?據我的瞭解,有不少人對亞伯尼瑟先生的遺囑感興趣,我希望這不表示每個人都得調查一番。&rdo;

&ldo;我搜集了一點資料,你可以用,當然我沒有權力問這些人話,再說我如果真這樣做也是不智之舉。&rdo;

&ldo;那我自己慢慢來進行,你不希望打糙驚蛇,但是一旦你開始動手,想便一舉成功。&rdo;

&ldo;非常好的技巧,那麼我的朋友,在你這方面,例行的工作--以你的人力物力去進行,雖然慢--但卻確實,至於我自己--&rdo;

&ldo;怎麼樣,波洛先生?&rdo;

&ldo;我自己,我北上,如同我所告訴你的,我感興趣的是人,不錯--加上一點偽裝--我就北上。&rdo;

&ldo;我準備,&rdo;赫邱裡。波洛又說:&ldo;為外籍難民購買一幢鄉下的莊園,我代表unar&ot;

&ldo;unar是什麼?&rdo;

&ldo;聯合國老年難民救助中心,說起來蠻不錯的,你認為怎麼樣?&rdo;

毛頓督察咧嘴一笑。

(14)

赫邱裡。波洛對一臉不悅的珍妮說:

&ldo;非常感謝你。你真是太好了。&rdo;

珍妮噘著嘴唇,走出房去,這些外國人!他們所問的問題,真是沒規矩!說什麼他是個專家,對沒有人懷疑的亞伯尼瑟先生的心臟病感到興趣,主人一定是心臟病突發死的--非常突然的就走了,醫生也感到意外。但是這關這個外國醫生什麼事,跑來問東問西的?

裡奧太太可好,說什麼:&ldo;請回答潘達禮爾的問話,他有充足的理由問。&rdo;

問話,老是問話,有時候是要你儘可能回答一張表上的問題--到底政府或其他人要知道你的私事作什麼?竟然在普查問卷中問你的年齡--真是沒規矩,她也沒老實告訴他們!她自己少報了五歲,有什麼不可以?如果她覺得自己只有54歲,那她就可以自稱54歲!

不過潘達禮爾先生倒是沒問她年齡。他還算蠻高尚的,只是問主人吃些什麼藥,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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